那廂,張玉年與翠衣爭執著。
這邊,王瑀勉低聲道:“無論翠衣因何而亡,我們的任務不過是除鬼而已,君公子方才小生賣與公子的符,派上用場了。”
聽聞他的話,莫負生心裡還是有些著不開心,他生活在法製社會,一切有法律製度,他知古代有些人的命不值錢,可親眼見著,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瞥見他的表情,君臨陣雙手抱胸,道:“我憑什麼聽你的?我就要看看他們家還有多少事兒,你愛收你收唄,我可不攔著。”
王瑀勉聽著也隻是笑笑並未有何動作。
看看君臨陣,莫負生嘴角不自覺上揚,臨陣他是在乎到自己的心情了,啊!突然有一種孩子長大的惆悵感!
“你那是什麼眼神?”瞥見他的望向自己,君臨陣靠近他,低聲道:“跟你白哥學的,跟看小孩似的。”
哎!有這麼明顯嗎!莫負生眨眨眼,又想到什麼,“白哥他看那個小孩是這樣啊?”
君臨陣翻了個白眼,道:“他看誰都跟看小孩一樣,就算是我爹也是沐浴在他慈祥的目光之下。”
看誰都一樣,這話說的莫負生心裡堵堵的,活動下肩膀,不去繼續想。
一邊,王瑀勉對二人道:“白哥是哪位前輩,是公子的心怡之人嗎。”
這麼容易看出來嗎!一般叫哥的應該猜是年紀大的朋友吧!莫負生清咳一聲,道:“是我的一位老師、呃、先生。”
王瑀勉臉露吃驚之色,對他微微躬身,道:“小生得罪,竟說出如此的話來,得罪!得罪!還請公子見諒。”
“不不!沒事!”見他這樣,莫負生趕緊扶起他,這是怎麼了,突然道歉,剛才那不是鬨笑嗎?有…老師!師生…他忽然明白過來,在他所生活的時代,師生戀都是被人唾棄,更何況這樣的古代背景,心情往下一沉,原來從一開始就沒可能啊,他和白哥差了一輩呢,在白哥眼裡他不過是個小孩而已啊。
君臨陣看他眼中落寞,也是明白了,趕忙岔開話題,道:“我們不是過來除鬼的嗎!他們那邊還鬨騰著呢!”
對啊!一語驚醒,莫負生拍拍腦袋,你可是過來乾活的,他趕緊看向那邊,張玉年和翠衣已經吵起來了。
張玉年怒喝道:“你這賤人,我看的上你是你的榮耀,你竟然還敢肖想玉和!”
翠衣也站起身,對著他道:“奴家和二爺是清清白白的,倒是老爺覺著您看上奴家是奴家的榮幸,可曾想過奴家樂意否!”
捏捏鼻梁,莫負生心道,你們非要圍繞那位家主弟弟吵嗎?談談生死大事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