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蕭麒手足無措的看著他,“你!你!彆逞強,喘症會死的!不是我弄的!你、我去找白舍身!”
莫負生忍忍哭泣道:“我沒有哮喘,不用叫白哥來。”
“什麼哮喘?”白蕭麒指著他捂著胸口的手,“心痛會死的!”
看手勢明白了他什麼意思,莫負生抽噎兩下,道:“我心臟沒毛病,我是情緒問題。”
“情緒。”目光呆滯一刻,白蕭麒將褲子從他手裡扯出來,“那你挺感性啊。”轉身要往門口走,一腳邁到屋外,他頓住回身道:“你不是要誣賴我什麼吧?”
撐著地勉強起身,莫負生蓄滿淚水的眼睛看著他,“你給我這麼誣賴一個看看,你怎麼連你哥一點好都學不到!”
這話一出瞬間點起白蕭麒的怒火,“哈!我沒學到他的好,那你學著了,你還不是依靠著他,讓他卑躬屈膝的去求人為你治療,你這樣依附他的家夥哪裡來的臉來說我!”
話語如刀句句紮心,若是平常莫負生說不定能懟回去,可他現在負麵情緒如同灌在氣球裡的水,刀子一滑瞬間噴濺出來。
淚水不住的下落,莫負生急喘了幾口氣,靠在牆麵,身體緩緩滑落,坐在地上。
白蕭麒臉一抽,左右看看沒人,邁步出門,隱隱抽泣聲傳入耳中,他猶豫片刻回屋,抓住莫負生的手臂,將他往身上一攬,“我是怕你死這裡,再賴到我頭上!”
白蕭麒個頭與他差不離,看上去身材纖細,沒想到勁倒挺大,一個大男人叫他橫抱起來不費勁。
莫負生掙了兩下沒掙開,“你要乾嘛?”
白蕭麒道:“找白舍身。”
莫負生又猛烈掙紮起來,白蕭麒抱不穩踉蹌一下,怒吼道:“你有病啊!”
“你有藥啊!”完全習慣性吼回去,莫負生心情本就不穩,直接道:“需要你來假好心,我這樣也有你貼的符咒的關係吧!”
“什麼?”白蕭麒聲音高的直接岔音,“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就知道你要誣賴我!”
“什麼誣賴你!”在人懷裡,莫負生踢腿踢不到,手又彆著打不著,直接怒吼道:“我情緒不好後背就發熱,難道和符沒有一點關係,你貼了符,又過來貓哭耗子假慈悲,真是惡心!”
聞言呆了一下,白蕭麒直接衝他耳朵喊回去,“我沒貼過符,你腦子有病吧!”
“二弟若是身體不適可來找為兄尋藥,為兄雖然力量微薄,醫術還是過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