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在雲層中穿梭,莫負生張開手指,感受雲彩在指尖的流動,軟軟的,糯糯的,好似存在,又仿佛不在。
他們與蕭叔及白舍身的母親道彆後,便往雲散宗回趕。
莫負生不懂中間發生了什麼,有什麼故事,隱隱的他猜測,可能與白舍身的生身父親有關,和破道符有關,他沒有去問,沒去問白舍身這些個故事,隻是靜靜的,等在一旁。
他終究不是白舍身的家人,去摻和人家的家事做什麼,揭開他人的瘡疤又不是好玩的。
飛劍落與雲散宗,白舍身麵容依舊那般溫柔,道:“負生,在下還有些事情,勞煩負生先行歇息吧。”
莫負生自然是答應的,望著白舍身離去的背影,靜悄悄的往自己住處走去。
他是知道怎麼走的,白舍身很貼心,將他送到不遠的地方,在空中他影影綽綽看見了住處,便是在地上走上幾十米就到了。
望著從未見過的風景,莫負生傻了,他不是路癡啊!他沒有這個屬性啊!為什麼連著走丟三回啊!
對自己的尋路屬性頗為無奈,莫負生在一顆樹旁,靠了一下,這正當午的太陽,根本沒辦法分方向,更何況就算他知道東西南北,也不知自己的住處,在哪裡啊。
貼著樹乾,莫負生拿著指甲刮著樹皮,他是一條鹹魚了,放棄了,打算等死了。
歎了口氣,莫負生左右看看,尋了個方向,走了過去。
約莫走了半個小時,莫負生捂著臉,站在那株被他指甲劃出一些痕跡的樹乾旁。
不可能!哈哈哈!不可能!朕沒瘋!哈哈哈!你們這群刁樹都想害朕!
也許是巧合,也許是那個小孩兒手欠欠的,在這裡瞎劃拉呢!
莫負生拿起塊石頭,在大樹…杆地下,地上寫了句英語,Howareyou?
這絕對不會有人重複,莫負生點點頭,往一邊走去。
他走了好久好久,影影綽綽看著一顆大樹眼熟,快步跑過去,在樹下找到他寫的話,下麵還加了一句。
Fihankyou!Andyou?
目光呆滯了一下,莫負生捂著額頭,他是不是傻了,這個世界怎麼會有人寫英語,難道雲散宗還有人過來留學嗎!
死死盯著那行新添的英文字母,莫負生細細看著,那字跡筆走龍蛇,與自己的狗爬啦字好得多的多,不過…
他蹲下身,從字跡上分析,如果雲散宗真的業務開展的那麼大,招收留學生,那麼按照這個時代背景,應該是古英語才對。
莫負生是個外語渣,他對古英語是真的一點不懂,他對繁體字可以自由轉化,不代表英語也可以。
拍拍腦門,莫負生唾棄自己,想到了又有什麼用,根本不知道古英語什麼樣好嗎!萬一一樣呢!
就在他糾結自己智障的時候,一個雪白的影子出現在他身後。
餘光掃到一片白,莫負生吞了下口水,心道,這不會是鬼吧,一片的白,是貞子大哥嗎,不!不!不!按道理來講,雲散宗都是修士,不應該有鬼才對,可是!莫負生望著那留學生的自己,吞了下口水,這都有會英語的兄弟了,有個鬼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啊。
不要動,不要動,悄咪咪的,恐怖片主角就是因為瞎回頭,才會掛,悄咪咪的不動,等貞子大哥自己個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