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兩個人,還是一眼就看出了他,河妖過去了,還是一個勁兒的纏著他。
莫來生瞧他那個樣子,倒是沒拒絕,有什麼可拒絕的,河妖長得還真的是挺好看的。
新來的伴兒,倒是蠻不樂意的,懷裡的珠子,也是個蹦躂個不停。
當然了,這關莫來生什麼關係。
再後來又是過了一段時間,五元穀接到了消息,他的師父死了。
五元穀聽到,那個消息在哪裡愣了好久,河妖湊過去,說要陪他一起去報複那個凶手。
他們兩個就是走了。
莫來生沒有等到他們回來,不過都是在,那個他們離去的地方安了家。
和那個新來的伴兒,現在已經說是後來的伴兒,共度了餘生。
莫來生離開的那天,在他耳邊道:“我愛你。”
後來跟他們一起入了土。
那個珠子叫後來的伴兒,給丟了出去。
在之後的,五元穀回來了,他的眼眸,換成了河妖的樣子,他撿走了那個珠子。
幻境破碎了,莫負生對於那些信息量,緩了好久,最後也隻化成了一句,“莫來生,到底是做了什麼孽。”
莫來生究竟是做了什麼孽,才是遇到,你們幾個玩意兒。
五元穀眼眸如河妖,麵容如菩薩,脖子上的珠串閃閃發光,“來生,他唯一做錯的事情,恐怕就是那麼早都回了家吧,要是他晚回去幾天,我們也是遇到錯過了。”
莫負生對於麵前的,石像加河妖加道士,內心裡麵自然是特彆的唾棄,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提頭,人家比你強那麼多,你在人家麵前,唾棄人家,屬於自己找死了。
五元穀定定的看著他,眼眸之中滿是懷念的樣子。
莫負生看著,他那個眼神,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旁邊就是有一條小溪,莫負生鼓起勇氣,去那個小溪那裡照了一下。
雖然他們,兩個人有多麼的想象,也終究就是兩個人,作為自己,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可是就在現在,莫負生的額頭,一點紅心在眉間,耳朵上也多了兩個耳孔。
五元穀在他身後環住他,把那一對小玉佛,戴在了她的耳朵上。
就在這恍惚之間,莫負生都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了。
“五元穀,這是假的。”莫負生看著,水中那一刻像是菩薩一般的倒影,道:“我無論再怎麼像,也終究不是他,你要是願意,找這樣相像的人,你隨意找一個妖怪,朝著那個樣子變,不是更好嗎?何必再找一個人來做呢?不要跟我說什麼感覺上不對,莫來生,可是根本沒有修行的打算,我再怎麼說,也是正正經經的,修行過的,從感覺上來說,我們就是兩個人,完完全全的兩個人,五元穀,不,河妖、張天可,你們何必自欺欺人。”
還著他的那個身影,晃動了幾下,緩緩的鬆開了手。
莫負生回首,看著那個悲切的人影,道:“莫來生如何灑脫的一個人,我的性格再怎麼變,也會斤斤計較,自怨自艾,莫來生如何一個恣意放肆,你就算是,把我的記憶,全部消除了,埋在我骨子裡的自卑,已經深深存在的,莫來生如何的敢愛敢恨,我這樣的人,連深深愛著的人,連著說一句告白的話,我都是不敢,並且麵前的一個吻,我都是不敢上前,你們何必,拿我來做他的替身。”
望著他的表情,一再的往下沉下去,莫負生上前道:“你們三個人,有哪一個是讓,他過得開心了,你們隻會給他帶來煩惱,帶來傷心,帶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