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負生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眉眼之間有一點笑意,“這一次沒有人打擾你們了。”
“啊?”同樣趴在草叢裡的兩個人,不太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莫負生搖搖頭,沒有說話。
“小朋友啊。”
他們三個人在路上走著,柳七天忽然道:“你耳朵上那個墜子,是什麼時候放上去的?”
莫負生才是想起來,抬手摸了一下,“我去,那哥們兒給我打了對耳洞,這也太娘了吧!”
柳七天聳肩道:“你也不要太在意這個事情,你額頭的,那個紅點才是最娘的。”
莫負生抬手擦擦,袖子上確實是一片的紅,“我說那個哥們,也太不講究了吧,隨便化妝,不知道彆人不樂意嗎。”
看著他活泛起來的表情,王瑀勉望著他的臉,一陣的出神。
“莫負生!”身後傳來了活潑的聲音。
王瑀勉臉色一僵,冷漠的回頭,“負生,君公子,過來了。”
莫負生回頭,招手道:“臨陣。”
君臨陣大老遠的,看著他腦門上一片發紅,忽然之間有些發懵,快步跑了過來,看到的是胭脂畫的,才算放下了心,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那對兒耳墜兒上。
“這是什麼時候打的耳洞啊。”君臨陣冷冷的看著玉佛,“你哪來的錢買的?”
莫負生無所謂道:“這是一個人送給我的。”
聽到這個話,君臨陣頓時炸了毛,“誰啊!王瑀勉是不是,他給的東西你怎麼能亂收呢,你知不知道,他以前的情人有多少,就這樣的人,他的東西都,不一定轉手過幾個人了,你還收下,誰知道上麵有沒有病啊!”
莫負生看著他的樣子有一些無奈,“臨陣啊,你乾嘛對,瑀勉有那麼大的敵意呀?再說這個也不是瑀勉給的。”
聽到他的解釋,君臨陣冷漠道:“那還有誰?柳七天嗎,你知不知道柳七天的情人,比王瑀勉還要多上多少,王瑀勉是一般的垃圾,柳七天就是大垃圾好嗎!”
聽他這樣說話,柳七天可是不樂意了,掐腰道:“哎!哎!小朋友怎麼說話呢?能不能尊重一點長輩啊?什麼垃圾啊?我可是一顆紅心向太陽,你不要胡編亂造,汙蔑我的清白。”
君臨陣挑眉道:“你連,你前女友的名字都記不住,還好意思說自己什麼清白呢。”
柳七天掐腰道:“什麼叫,我連前女友的名字,都記不住啊?你說呀!”
君臨陣道:“明月風華是誰?”
“…”
在場的所有人,用鄙視的眼光看他,莫負生雖然不理解內情,但是覺得他真的是…嗬嗬。
王瑀勉微笑著,那笑容之中帶著三分嘲諷,三分蔑視,三分輕言,“明月風華的名字,莫非柳前輩,已經全然忘記了嗎?她可是為了你,出生入死了啊!”
柳七天撓撓鼻子,看著他們所有人鄙視的眼光,不好意思道:“我年輕的時候,過得挺跌宕起伏的,所以…哈哈,沒什麼,你們忙啊,我要有點事我先回家了。”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莫負生無奈搖頭,“瑀勉,我們下一站要去哪裡呀。”
王瑀勉道:“螢火珠,鎮一落,歸位散,分散在天涯海角的三處,離此地比較近的就是,螢火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