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六(1 / 2)

柳七天這一下子,直接叫魏齊河冷了臉色,魏齊河如何也是沒有想到,他的族弟魏齊全,竟是連自身的全部,都是透了出去,連皮囊骨肉,都是消減的不行。

柳七天緩緩起身,看過屋內所有人的臉色,“魏齊全怕是消耗自身壽命,才是換來如此景象。”

此言一出倒是叫那些人一陣驚訝,有一人道:“柳長老,這會不會是被外力吸走的,魏齊全平時修行得力,想來為我等弟子楷模啊,怎麼會去修行邪門術法,做出損害自己生命的事情?”

魏齊河聽著也是點頭,他第一時間還是偏向去了自家的兄弟,隻是這個動作過後,有是想到莫負生,他難免又是一絲猶豫,畢竟莫負生曾經幫他,而且二人皆是被人算計的一員,心思之中會有共情的感覺。

莫負生聽著這句話,自身都是緊張了起來,他細細思索一刻,才是說道:“柳長老這個事情,不是憑我隨便說說就是可以辯駁清晰的,魏齊全師兄也是平日為人處事,深得眾位之心,不若這般我們共同去事發地點,檢驗痕跡大致可知經過,再加之我的力量氣息,可以當場驗證,到時便是知曉了。”

他這話算是簡陋,卻是可以把自己吸取他人生命的,這一個汙水給摘出去。

柳七天剛是想要同意,卻是見那些弟子中,有一人有恃無恐的樣子,頓時間有些身後發冷,便是搖頭道:“這件事情,我會去叫人檢驗,柳齊月你先去一趟吧。”

“是。”柳齊月這邊話語未落,便是有一陣暖暖的微風,從門口吹來,伴隨著的是一道柔和的話語,“不必去了。”

眾人聽著這道聲響,立馬躬身行禮,“白長老。”

白舍身緩步而來,望著躬身的莫負生,又是對柳七天輕輕的搖頭,他們師兄弟二人,此時隻是心覺不好。

白舍身再來從之前,聽著柳齊月想自己秉明去想的時候,便是有些緊張,在那一刹那,他並沒有急匆匆的去看望,自己的心念的人,而是順著弟子的描述,去了案發現場。

他見著那現場被修複的痕跡,看著那斑駁的氣息,已經是融為一體,他隻覺得一盆涼水從自己的頭上落下,他以為莫負生不會瘦他的再一次牽連,隻是沒想到,那些人就是緊緊的抓著莫負生,不肯放手。

白舍身沒有想到,那些人的動作,會那麼的迅速,甚至是那些人自己,估計都是沒有如何準備,就是氣勢洶洶的,衝著莫負生去了,沒有底氣,沒有計劃,隻是非要他受苦受累。

白舍身在來時的路上,有些事情是仔細的想過的,在雲散宗的穩定,和自己的愛慕之人中間,他究竟是能不能,做出一個選擇,再這樣的時候,他隻恨自己為什麼,要是雲散宗的長老,再這樣的時候,他隻恨自己當年太過於對門派上心,而到了現在卻是沒有辦法一刀兩斷。

到底是自身的責任,還是自己的愛人,莫負生的冰冷的眼神,和雲散宗的過往總總,在他的眼眸之中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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