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舍身踏入屋舍的刹那,有一個信念在心裡麵紮根。
莫負生對於白舍身的到來,並沒有多大的觸動,隻是疑惑為何白舍身,又是去阻攔查明真相。
白舍身望著他迷茫的眼神,心裡麵忍不住的發疼,到底還是咬著牙道:“那事發地,在下曾去了,氣息駁雜那以辨認,就是專業檢測,到底是沒個準頭。”
柳七天聽見這樣的話,頓時間心領神會,有些事情,他是可以放棄的,柳七天相對來講,對莫負生,多數還是白舍身的愛人,自己老鄉,其他的感情不算多,有些情感事宜,還是叫他們自己去糾纏的好,畢竟自己的愛情,還是虛無縹緲的,“如此這般可是難辦了。”
白舍身亦是點頭,一臉的為難之色,“不知魏齊河有何心思?”
魏齊河忽然聽見有人點自己的名字,立馬從糾結裡麵走了出來,“秉二位長老,魏齊河思此事必然有蹊蹺,我族弟之死,究竟是因為何人,何因?種種事件還請白長老,柳長老給族弟一個青白,還他死有瞑目。”
柳七天聽著這句話,直覺的魏齊河過於剛正,不過放在自身上,也是可以理解,畢竟是自己兄弟,就算是沒有什麼交集,在麵子上麵,也是要過得去的。
白舍身微微頷首道:“此事與莫負生,必然關係巨大……”說到此白舍身,並未繼續,而是停了下來,看著魏齊河。
魏齊河麵色瞬間不好,他眼眸之中有一絲陰霾,像是痛苦的嘶啞,“長老……這事情不可亂下決斷,莫負生為人,弟子接觸不多,隻是在競爭之下,莫負生為弟子當去冷箭,這般心性,不會……毫無緣由傷人性命,此事雖與他有關,卻不一定是他所為。”
這一番話帶著憂鬱,帶著琢磨,魏齊河與魏齊全毫無交割,卻是因為族中關係,必然上心幾分,而另一方魏齊河對莫負生,總是有些好感,他是不想隨意冤枉莫負生,隻不過他們二人交情不深,魏齊河也是沒有那個能力及心,為莫負生保證他絕對沒有害人。
白舍身望著他,眼眸閃動之間,甚至夾雜一絲嫉妒,那是他的愛慕之人,卻是這種時候,要魏齊河前來出頭述說,若是他不在這責任的漩渦裡麵徘徊,若是他能放手,那麼書這句話的人,必然是他。
而他現在卻是隻能在這裡,說著風涼話,說著中立公正,卻是明知愛人被人誣陷,卻是連一句維護都是辦不到的。
柳七天見他神色不明,就是知曉他的細小心思,他們這麼多年師兄弟,還是有些默契,他們二人要保住莫負生,隻能從最根本的,留住性命開始了,這有些可笑,但是怕是隻有這般選擇,在這個時間,魏齊河說話流出了活口,那他們便是要順著這句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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