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天眼神轉了一圈才說道:“莫負生此時雖然沒有確定,但有重大嫌疑,在審核結果有個水落石出之前,不宜隨意外出。”
似乎有人想要說出反對的意見,隻不過被他的眼睛冷冷的一掃,居然就是壓了下去,沒有說出口,那個人自己的心臟蹦蹦的跳個不停,似乎有一點喘不過來氣一樣。
柳七天心裡麵甚至有點苦澀的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完全可以壓製這些人,但是他居然隻有被人執著著,自己隻能任由著對方在算計自己,卻沒有辦法用自己的力量去反擊,隻能去順應著這樣的計劃,自己尋找從計謀上麵的突破口,可是他們現在已經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想要反殺,又如何能夠那麼輕易。
他們現在隻能保護住莫負生,至於之後的事情他們會有打算,但是並不打算讓莫負生參與,柳七天有的時候覺得自己太過於自我注意,或者說白舍身,但有的時候有一點大男子主義,對於自己的愛人,隻是放在後方輕輕地保護起來,讓他不要先受到傷害,有一些困難全部都是自己往上衝,而沒有和自己的愛人說過,就算他的愛人沒有那份能力,也應該去訴說一下。
隻不過這樣的話他也沒有說得出來,因為他心裡麵也是這樣想的,甚至他連一個字半語都沒有往外透露。
柳七天:“莫負生此事關係重大,我特準其餘山口閉關七年,若有結論再做定奪。”
他心裡麵早就有了一個算計,他們這樣的事情也,完全能反殺回去,七年可是足夠了,畢竟他們也曾經經曆過血雨腥風,雖然現在因為一時的大意或者心軟,而使自己處在了一種被動的方麵,但是他們並不會受到什麼傷害,現在隻有七年的時間,足夠讓他們給反殺回去,對於修真者來說,七年也實在太過於小了。
也許隻是彈指一刹那的時間,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能力上的認證,他們完全有這樣的一個把握,是我在現在的時候,他現在必須把他這個師兄弟的愛人,可以保護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現在關禁閉這樣的方式,雖然有一點曲折,但卻是足夠安全,在那樣的一個地方周圍有重重的防護,就算是有一般能力的人也不是輕易可以進去的,他們兄弟三個人在那閉關的周圍,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的陣法,最開始也是為了鍛煉那些弟子的心情,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是作為一種保護,雖然可笑,但也足夠安穩。
如果想破除那些陣法的話,那能力一定要是在他們三個同時之上,這樣的話呢,已經範圍縮小的跡象,那樣的人物,根本沒有興趣會來這樣的地方,而且那樣的人物的到來,肯定不會悄無聲息的,走到那閉關的場所,他們在之前就早已經有了應付。
柳七天想到這裡麵自己的表情也有一點嚴肅,他在那瞬間想到了雲蓮一,心裡麵難免有一點牽掛,畢竟對方的身份現在還是有一點敏感,雖然是在他們買之外的地方,但也終究會有一點牽連,自己才能事發之前,必然是要給他,安排到一個穩妥的地方去。
隻不過他除了在這個門派裡麵的地價,在外麵並沒有多大的一個勢力,自己在外麵闖蕩的那些年,也是在那個……
有些事情他還要嚴肅的去想一想,也許自己真的需要付出一些。
莫負生聽到這樣的決斷心裡麵有點委屈,看著那兩個人看著他們嚴肅的表情,心裡麵不清楚為何忽然有了一點平靜,想著對方也是想要維護著自己的。
又想到之前的白舍身,和自己談論的一個話題,又聯想到那個雲獨真人,自己心裡麵也有一個想法,現在被關在禁閉的地方,也許是對自己最安全的,他也感覺到自己,被人針對的太過於厲害了,一個接一個的,讓自己都是應接不暇,甚至讓他們兩個,也有一點措手不及的感覺,現在自己被關起來關到一個地方,也許是最安穩最平靜的一個方法。
隻不過心裡麵是有點酸澀,很快被自己給壓了下去,他們現在並不是愛人的關係,不會讓他去撒嬌的,莫負生還是有這麼一點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