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負生對這樣的事情總是心係著,身上還帶著一點傷,卻是開始製作傳送符,許是因為這符咒,並不是給自己用的,反而更加細心了些。
一筆一畫的雕刻,力量輸送進去,反而全部用了心思,偶爾也會愁眉不展,想著未來的計劃。
柳七天產業,莫負生本是和自己的那些手下隨意打聽了一句,結果確實得來了一大串的清單,看著眼暈,同時也不得不感歎柳七天真是有錢人,他自己的掃了一眼,那上麵的東西分布天南海北,卻唯獨有那麼一處,在妖魔地界。
這就是奇怪的了,作為一個正道宗門長老,卻在那妖魔的地方有一個產業,還經曆了那麼多年沒有,沒人砸場子,這就是比較厲害的了,順著這個線索仔細尋思一下,這個最可疑的入手還是正經的。
柏三微一直坐在他身側,緊緊的看著所有的一切,眼神帶著一點飄忽,略微按在他的手上。
莫負生:“怎麼?這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柏三微表情似乎真的有那麼一切的憂慮,“也許有些事情我們該早些過去。我不清楚你到底要去找什麼,但是這種東西不是越早去越好的,要是人家把一切證據都磨平了,可怎麼辦。”
莫負生要是這樣的話也覺得有道理,他的傷勢恢複的還算可以,雖然還有一些輕微的傷痕,但也不至於如何的艱難,若是真的出了什麼樣的差錯,便是把他送走也是足夠了。
“好,那我們今日就去。”
他們兩個人輕裝上陣,那周圍的群眾生活還想要挽留,這是在他們的安穩的勸說,那些人隻是巴巴的在那裡看著他,要等他回來。
莫負生看著那些人,竟產生了一種有歸屬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很奇怪的,以前在雲散宗,也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或者說這樣的感覺根本沒有出現過,他在那邊隻是有一些朋友,對那一個地方,並沒有什麼強烈的願望。
柏三微看他表情,帶著一些隱晦,還可以看出一點嫉妒的情緒,隻不過隱藏得很好,並沒有完全的表露出來。
他們兩個人在那附近的地域之間徘徊著,他們在路途上並沒有任何差錯,也沒有遇到其他的問題,那一切似乎過於安穩了些。
柏三微蹲在他身旁扒著牆角,看著那路上的人來人往,低聲的說道:“我們要不要去看看那裡到底是什麼?怎麼那麼多的粉紅綢緞落在外麵?”
莫負生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自己挺著腰板站在那個小巷子裡麵,“三微你沒有必要,和做賊一樣等在那裡吧。”
柏三微聽到這樣的話,有點尷尬的站起身看著他,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我這不是覺得我們過來,偷偷摸摸的需要一點氣氛嘛,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怎麼那麼多的女子。”
莫負生看著柏三微那個純真的臉龐,自己有的時候也不忍心說出真相,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真的不好意思說出口,他隻能躲開了一個話題,“咳咳,我們雖然過來是要調查,但也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不讓人一下子就發現了,就像正常人一樣進去……呃,要不你在外麵幫我放風。”
柏三微聽到這樣的話,可是拚命的搖頭那個樣子好像是誰欺負了似的,“怎麼又把我留下了?咱們不是朋友嗎?怎麼就讓你一個人去冒險?我一定要跟著你去,你可不能把我放在外麵,你一個人去那些危險的地方,我可是不放心的。”
莫負生心裡麵是有感動,有感慨,雖然看懂了這個人對自己的真心,但是那樣的一個場麵,他還是自己心裡麵措了不少的詞,才剩下那麼一丟丟的勇氣說:“其實……裡麵是…唱小曲兒的地方。”
他尋思那樣的地方,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久,也不過是在外麵唱歌跳舞。
柏三微似懂非懂的點頭,看著他那尷尬的樣子,自己的表情更加純真,“那我們就一起進去吧,一定要找好路線,到時候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