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齊河彆在一旁輕輕的給他,往裡麵緩緩的堆著土,每一下都是萬分的心,“其實雲獨真人他對白長老,並不是那麼的滿意,當年據說手下的也是看上了他母親那邊,現在的這一個……白蕭麒身份在這裡還是有點尷尬的,他不待見也是正常,這上行下效之間自然也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他說這樣的話的時候沉默了一下,“白蕭麒在這門派之中也有不少的仇人,也有很多人看他不慣,隻不過之前畏懼著他的一份力量,再加上他兄弟還是這門派的長老,哪裡還會有人動他,在這樣的一個時機明顯上位者對他不滿,自然也就是出現了蜂擁的針對。”
莫負生聽到這樣的話也是理解,既然已經死了,那自然不會被人懼怕,在這樣的情況下它的屍體還能保存完整,都已經算是奇跡,他心裡這麼想著看了一眼,旁邊的那個人,卻是碰巧的,看到了他身上的一處淤青。
“你手腕上麵是?”
魏齊河聽到這樣的話趕緊拉了一下袖子,他在推土的時候不心拉開了一點,確實把那一片傷痕給擼了出來,“我…白蕭麒和我的關係還算可以,有一些人想要把他的屍身毀壞,我便出去阻攔了一下,畢竟對方人多勢眾,我還是敵不過的,隻是他們也最終打消了這個消息。”
說這樣的話,他似乎是有一種歎息,也同樣帶著一種悲哀感。
莫負生聽著這樣的話,心裡麵有一次感慨,看來這個人在生前還是有人在乎的時候,也有人願意維護他,過去拍了拍肩膀。
魏齊河感受到這一種笨拙的安慰,自己笑著搖了搖頭,似乎有一種苦澀已經蔓延了出來,“其實我也是受到哥哥之托,白長老對我曾經也有過知遇之恩,不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知道的恐怕都已經很少,麥當勞現在失蹤了,我必然是要保護他兄弟的屍身。”
莫負生又一次聽到了白舍身,自己到底還是有一點恍惚,看著躺在坑裡麵的白蕭麒,“也不清楚他去到哪裡了,怎麼連他兄弟的身體都沒有帶走,難道他預料不到,之後會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魏齊河眼神之中有點暗,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力感,“晚上老走的時候時間太過於緊迫,他如果去帶頭**的話,那恐怕這一個屍體已經沒有辦法保存完全了,留在這上麵,在其他的家族都知道白蕭麒,被埋葬在這裡的時候呢,至少上不會徹底的消失,而且在這門派之中也有不少人承恩白長老,雖然也會維護一些的,隻不過在那之前的戰鬥中…走了很多。”
莫負生聽到這樣的話愣了一下,這樣的話太過於現實,像是在那拚命掙紮中的,一種無力感覺,把這屍體放在了最危險的地方,卻是相比之下,最有尊嚴的一種做法,這樣的一種情感,真的是讓人發悶。
他們兩個人之後便再也沒有一絲的話語,自己機械的把那些土一點一點的推了下去,似乎有一種悲哀,但他們也說不清。
他就那樣的一個麵容徹底的消失在視線之中,有一種東西在他們的心底徹底的關閉了,他們看著那一個一個的土包,互相對視了一眼,便是轉身向不同的方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