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1 / 2)

莫負生獨自在哪遊蕩,在那樹林之中仿若遊魂一般的在那飄搖之間。

他心不在焉,腦子裡麵想的都是柳七天與白舍身,還有…君何歸。

這是兄弟三人一死兩逃,雲散宗如同大廈將傾。

自己剛來這邊的時候還是那般繁榮,彼此之間的歡聲笑語,那亭台樓閣之中的清雅淡麗,這所有的一切似乎早已灰飛煙滅。

似乎就如同昨日的夢境,泡沫一般。

這一切是否他在做夢?莫負生望著有無垠的天空,似乎從來沒有變過,卻是日日時時在變。

隱約聽到腳步聲,特彆是迅速躲了起來,卻在那瞬間自己睡覺,現在自己都這樣,何必再做躲藏。

“莫負生,就是那個殺了那麼多人的那個,你去問問他居然打走了雲獨真人!”

“那有什麼用呢?我們也不過是跟著頭上麵的走,至於那頭頂是誰關我什麼事。”

“彆這麼說,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解救了我們的,不過聽說他還是個魔修呢。”

“那又怎麼樣?他也不過是個魔修。”

莫負生自己蹲在樹杈上停著人家那細細碎碎的話,自己隻能苦笑,心中早有這樣的打算,真切的聽到了也不會太過於誇張。

在這裡他停留不了多長時間,很快那些人就會反目而來。

看來自己要出去,去找柳七天,白舍身,但願他們兩個平安無事。

莫負生在那些弟子走後,自己便跳下樹去,順著那條道,自己向一方走著,“魏齊河。”

自己尋到了那住處,果不其然看著魏齊河,隻見他將一些書信收在包裹裡,似乎是要離開。

“你這是做什麼?”

魏齊河頭都沒有抬,低著頭在收拾包裹和他說:“我在那裡時間跟人反叛,並沒有去努力抵抗,難道我還在這宗門之中呆的下去嗎?還是在他們厭棄我之前離開的好。”

莫負生我去按了一下他的肩膀,在這宗門之中,活下來的,恐怕都已經有了歸順的意思,又何苦插了這麼一個,隻是那安慰的話如何能夠說的出口,如果確為他留下來,那必然是會受到排擠,這個人均隻有找到一個共同仇恨的目標,才能忘記自己的醜惡。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他微微回頭看到那擔憂的眼神,魏齊河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我知道你是懂我的,不過也不需要陪我擔心,我出了雲散宗,依舊是世家子弟還是有著活路的。”

雖是這麼說,隻是被宗門排擠出來的世家子弟,在那叫做之中又如何有立足之處,他不過是想在這天地間做一遊俠散修。

莫負生微微點頭。

魏齊河看著那眉眼之間似乎帶著一股眷戀,他們此生恐怕無法再相見,也許這茫茫然的一生之中,自己會想起這一個人,隻是很難再一次看到這個眉眼之間的一種溫柔了吧。

就算是墮入塵埃之中,就算是身上滿是狠戾,那眉眼之間的一種淡淡的溫柔,也實在是沁人心骨,不清,這人為何還要再一次追尋溫柔。

莫負生:“我的事情你也是明白的,我恐怕也是要先走了,這裡會留不了多久,與其讓人厭惡著排擠走,還不如自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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