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虎拿著織田信長賞賜的金平糖,在前田犬千代的護送下離開居館。
他看著拿著燈籠走在前麵的前田犬千代,想起白天在戰場上的事情,還有今後,前田犬千代會成為赤母衣眾的筆頭。
他便鼓起勇氣道:“前田大人,白天在戰場上,在下心中比較急切,若有得罪之處,儘管直說,在下一定賠禮道歉。”
前田犬千代雖然性格衝動,但並不是什麼壞人,心思比較純善,他大氣的笑道:“信虎,你叫我犬千代就可以了,白天的事情你沒有錯,你很厲害!”
信虎一看前田犬千代沒有怪罪自己,便鬆了一口氣,他好似想起了什麼,立馬打開金平糖的袋子,遞過去。
“犬千代,嘗嘗?”
前田犬千代也沒客氣,直接抓了幾粒塞進嘴裡,笑道:“多謝,這金平糖我有些日子沒吃到了。
之前我出仕信長大人的時候,他就送了我一袋金平糖,我吃了一些,剩下的送給阿鬆了。”
“阿鬆?”
信虎想起了《利家與鬆》這部大河劇,便有心調笑道:“聽起來,這位叫阿鬆的女子是犬千代的心上人?”
前田犬千代想起那個可愛又有些堅持的女孩,便點頭道:“不錯,等她再長大些,我就要娶她。”
“那就祝你好運了,犬千代!”
“借你吉言。”
前田犬千代將信虎送到居館大門口,毛利勝清還沒有離開,他看到信虎出來,連忙揮手,小聲呼喊。
信虎向前田犬千代告彆道:“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明天見。”
信虎轉身走到毛利勝清麵前。
“兄長,你怎麼還沒回去?”
毛利勝清笑道:“這不是等你一起嗎?走,回家再慶祝一下。”
他拿出一根抹了油脂的小木棍,用火折子點燃,他們就靠著這麼一點小火光走在街道上。
好在今晚的月亮很沒空很明亮,天空中不見一絲烏雲。
兩人很快就到了家門口的巷口,他倆有說有笑的拐進去,往前方一看,隻見津田宅前的燈籠下有一道窈窕的人影。
信虎知道等他的是妻子阿夏,他忍不住加快了步伐,甩開了走路不便毛利勝清。
“誒誒誒!等等我啊,信虎!”
毛利勝清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緊接著他就看到信虎一把抱起阿夏,他立馬跳腳,痛呼道:“哎喲!信虎,你這混蛋,太可惡了!”
被突然抱起的阿夏也是低呼一聲,連忙提醒道:“夫君,快停下…”
信虎也是一時激動,他聽到大舅哥的聲音也沒理睬,直接抱著阿夏走進院子,回道:“兄長,關下門。”
“關門?”
毛利勝清瞬間被氣笑了,好家夥,當著我的麵和我妹妹親熱,居然還要我關門?
“關就關!”
毛利勝清關上大門,立馬追了上去。
正廳內,次郎和阿香還沒有睡,他們正在等信虎回來,恭賀他凱旋歸來。
隻不過他們聽到動靜,往外一看,就見自家兄長抱著嫂子就進來了。
“次郎他們還在呢,快放下。”
阿夏羞的臉都通紅了。
信虎這才放下阿夏,接著又從懷裡拿出金平糖道:“快嘗嘗,這可是金平糖,可貴了。”
“金平糖?”
阿夏接過信虎遞來的金平糖,塞進嘴裡。
一瞬間,甜味就充斥在在口腔裡,隨著她吞咽,甜味便流進了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