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記得第一次嘗試的滋味並不好,嗆個半死。
第二次抽煙的時候,是衛寬陪著他的,
衛寬嬉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說,可不能讓我三兒哥一個人享受孤獨的滋味。
可是那種感覺,再也回不去了。
滾燙的液體順著江景明的眼角滾落,和臉上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微仰的下顎線弧度分明,已經分不清臉上的是雨水還是淚水。
直到一把墨綠色的大傘,忽然撐開在了江景明的頭頂。
陸景溪歎了口氣,注視著他,將他的寂寥傷感儘收眼底,“一個人在這,不怕被狼抓走啊,走吧,去我家避避雨。”
“狼?”江景明聲音無波無瀾,勾起嘴角笑了笑,“好像我才是,不怕我吃了你?”
“不想笑的時候就不要笑了,我想,這個時候你應該沒心情吃我。”
江景明看了她一眼。
他依然站在電話亭前麵,沒有動。
陸景溪的傘收了回去,佯裝轉身,“那行,既然你不走,那我走了。”
“帶我走。”
衣角被扯住,他像個無家可歸的孩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拉緊了她的衣服。
陸景溪轉過身來,踮起腳尖,高舉著的大傘,重新搭在了江景明的頭頂。
……
陸景溪現在住的彆墅,就在附近。
開燈,鵝黃色的光亮渲染了一地的溫暖。
在玄關處,陸景溪遞給江景明一雙乾淨的拖鞋,是男士款式。
“你彆誤會,這是我三叔買的,他可能是想著有空過來我家看看,所以特地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