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希望她變成妖豔奪目的紅玫瑰,或者是清秀可饒白玫瑰。
誰知陳青玫太過豪爽的脾氣,注定讓她不走普通玫瑰的路線,硬是長成了一株野玫瑰,肆意張揚,烈烈囂張,剛成年就被飛行隊錄取,今年25歲,在外飛來飛去,今年年初的時候退役了,聽親哥結婚了,陳青玫就回來了。
思此及,陳碩歎了口氣,“早知道不讓你回來。”
“球兒,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陳青玫把棒棒糖的棍吐他身上,沒好氣。
“乾兒,你彆埋汰我。”
然後陳青玫笑了。
球兒和乾兒,是彼茨“愛稱”。
……
同一時間,迪拜的另一處彆墅,江清池打著哈欠,給江北淵貼了眼貼。
“爸,你現在就差沒打玻尿酸了吧?要不去試試?”
“你要不去試試拉皮?”江北淵反問。
江清池一個激靈:“行啊,你去我就去。”
“你知道,我教你什麼,永遠都教不會?”
“什麼?”江清池虛心請教。
“你永遠聽不懂反話。”江北淵毫不客氣地。
江清池:“…………”
“可是爸,我沒記錯的話,你已經15沒回家了啊,總不能一直拿忙工作來擋吧,要是被我媽知道你騙——”
江清池的話還沒完,言念的電話恰到好處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