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叫你哥什麼?”江景明吸了兩口煙,問了一嘴。
“他啊……爺叫他球兒,他叫爺乾兒。”
“哦。”
江景明彈了兩下煙灰,漆黑的眉眼落下一片魅影:“張許,帶她去打兩局。”
張許點點頭,好。
“走吧,乾兒。”這方麵他倒是叫得挺順溜的。
隔壁的房間,寬敞到沒有人,陳青玫進去之後先是做了一個轉脖子的動作,她拍著張許的肩膀,“喂,剛剛那真是江公子嗎?怎麼跟照片的感覺完全不同?”
陳家和江家交好,陳碩又是江景明哥哥江清池的好兄弟,平時江清池發個朋友圈啥的,和江景明的合照,陳青玫也看見了。
江景明照片給饒感覺,清氣,清瘦,溫和,乾淨,像是古道西風瘦馬下的一片孤影,身遭是流水河,讓人心裡感到很舒服很愉悅。
但是剛剛那男人……
烏煙瘴氣,有點邋遢的,和乾淨這兩個字,完全沾不上邊。
張許的臉色沉了幾分:“他的事兒你彆問,不該問的閉嘴。”
“哦,爺不嘴著了。”
陳青玫是個識趣的,見張許的臉色冷了,就那麼聳了聳肩膀,沒有再自討沒趣。
張許開羚腦,坐在陳青玫旁邊,讓她上號。
陳青玫表麵上是個酷girl,實則是個話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