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淵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怎麼了,受不了了?”
“哈,哈,哈,”
徐況傑端起麵前一杯酒,狂灌進肚,“就……就這?嗬,嗬,嗬,我受不了什麼。”
一個勁喝酒,把宋毅凱那杯酒也喝了,還不解渴,尤其是感覺到旁邊那兩道注視,徐況傑更加麵紅耳赤,口乾舌燥。
江北淵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徐況傑似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含著幾分調戲:“徐況傑……”
“好好好,我不攔,我不攔!”
徐況傑趕忙舉雙手投降:“你特麼的給我正常點!”
剩下的時間,徐況傑一個勁喝酒,期間還去了一趟男廁所。
該死的他竟然有反應了,可他媽的對方是他兄弟!
還是從小穿同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那一種!
搞得徐況傑都不敢回去吃飯了。
……
下午2點多。
告彆了兄弟們,江北淵驅車去了一趟濘城第一監獄。
他全程沒喝酒,所以一個人開車沒什麼事。
在第一監獄看守的,都是重刑犯,但是昨天晚上,江北淵已經預約了一個人。
現在有專門的獄卒帶著江北淵過去。
隔著一扇玻璃。
江北淵坐了下來。
黑色的襯衫,亮且柔和,領口勾勒著他修長的脖頸輪廓,性感的喉結,上麵是緋紅的兩瓣薄唇,紅的三分豔,和他的眸構成一體。
而在江北淵對麵。
一個胡子邋遢的男人,剃了光頭,但是男人有一雙狹長的眼,戴著一副有些磨損的金絲邊的眼鏡,斯文的皮囊和外表,眯著眼睛的模樣像是一隻狐狸。
江北淵笑了笑,指著他的眼鏡:“囚犯也能戴眼鏡嗎?”
蕭楚宸皺了皺眉頭:“你十多年沒來看我,第一句話對我說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