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絕今天要去濘城銀行。
到了目的地,抱著貓兒下了車,花絕就這麼握著小貓兒的爪子衝著沈承川招了招手,“白雲,跟這個帥哥說再見。”
白雲:“喵~”
沈承川:“不客氣,再會。”
開車的司機親眼目睹這一幕,當車子開遠出去,實在是憋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
沈承川:“很好笑?”
“不不不沈總,我是笑白雲,沒有笑你。”這是一直給沈潮生開車的老司機,就是因為開車時間太長了,所以才敢開這種玩笑。
沈承川哼了一聲:“想退休就直說。”
……
花絕從銀行出來,一輛蘭博基尼停在她麵前。
對方是個戴著黑色墨鏡的帥哥,飛機頭,棱角分明的臉,小麥色的皮膚顯示出了男人的剛毅,是沈承川的好兄弟,喬琛宇。
“花總,一個人啊?”喬琛宇的墨鏡摘了下來,順勢衝著花絕拋了一個眉眼。
對於男人而言,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因為沒睡過,不知道什麼滋味。
花絕笑笑,有幾分的促狹和冷意:“喬總,我可不是一個人!”
“怎麼,你身邊還有保鏢的嗎,哪呢,我怎麼沒看到?”
“花絕的保鏢,就是我。”一隻手搭在了花絕的肩頭。
喬琛宇看過去……
185的男人,乾練清爽的寸頭,和他一樣偏小麥色的皮膚,不算白,但是那雙眼睛如同雄鷹般閃爍著睿智犀利的光芒,精光畢露。
喬琛宇咋舌:“好吧,原來是有護花使者了,那算了!”
說完,開著跑車走了。
喬琛宇一走。
花絕這才看向了旁邊的男人,歎氣一聲,開口叫了句:“哥!”
此人是花絕的親哥哥,花昱,比花絕大了4歲,今年29了。
瞄著喬琛宇遠去的方向,花昱這才鬆開了花絕,嗤笑了一聲。
“這就是我不放心你來濘城的原因,濘城的渣男,特彆多。”
“是啊,遇到了一個男人,本來覺得是個專一的人!沒想到也是個挺能玩的男人。”
“是誰?”
“沈承川,就是沈和集團的CEO,我們這次最大來濘城的最大合作客戶。”
花昱笑了笑:“難怪沈和集團的合同,你那麼快就一錘定音,原來是看中了人家?”
“也不算吧,就是有好感!”
“這樣。按沈和集團的話,倒是很不錯,經濟實力、社會地位,和我們花家很般配,再不然就是江家,聽說江家的江安還沒結婚。”
花絕不認識什麼江安。
她現在隻對沈承川有興趣。
“哥,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來,你這次彆插手!”
“隻要是門當戶對,對方人品靠譜,我就不會插手你的事情!”花昱很是果斷地說道。
聞言,花絕的眼神一暗。
她知道花昱要說什麼,
果不其然。
下一秒,花昱就開啟了萬年不變的嘮叨模式:
“隻有門當戶對,才能承受得了你的花錢敗家能力,像倪長峰那樣的——”
“好了哥,我知道了,你就彆囉嗦我了!”花絕捂住了耳朵,搖著腦袋。
花昱歎了口氣。
“我就是怕你跟上次那樣,被欺負著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不是被欺負的性格。”花絕放下了手,認真地說道。
花昱沒再多說什麼。
下午,他和花絕就回朝城去了,坐的是私人飛機。
在路上花昱打了個電話。
隻說了一句話:
查查沈承川,要他的私生活,具體到朋友都是誰,晚上經常出入哪些場所,都要查。
……
沈和集團。
會議開到了一半,忽然間一樓大廳的保安跑了進來,慌慌張張地瞧著正在中間做年度彙報的沈承川。
“沈總,不好了!不好了!”
“抱歉各位,會議暫停,”沈承川說著,然後和保安走了出去。
保安這才對沈承川說:“一個女人在門口鬨呢,讓您現在就下去見她,不然她就叫來媒體,說是要讓你身敗名裂!”
“叫什麼名字?”
“她說她叫姚貝兒。”
“跟她說,她有膽子叫來媒體,棺材晚上就會送到她的公寓。”沈承川的眼神寒涼到了骨子裡,薄唇和下顎線之間構成了鋒利的弧度。
保安說知道了,慌慌張張跑了下去。
沈潮生不知何時就站在沈承川身後,沈承川一回頭,沈潮生的眼神比他的還要寒涼。
“不是給你三天時間,斷乾淨?”
“我的錯。”
“現在去斷乾淨,今天斷不乾淨,你以後不姓沈,你姓姚!”沈潮生一字一句發了火,英俊的臉,盛著和沈承川一樣的怒氣。
“我知道了。”沈承川的手搭在了領帶上,轉過身去那一瞬間用力一拽,領帶鬆垮。
姚貝兒是找死了,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非撞槍眼。
“川爺,川爺你終於來了……”坐在台階上的姚貝兒,卑微如塵等了很久了。
見沈承川闊步走來,趕忙一把抱住了沈承川的大腿,仰頭注視著高高在上,又麵無表情的這個決絕男人。
“你不要跟我斷好不好,我想通了,我可以不混模特圈的,但是我不能沒有你啊!你對我是最重要的,我愛你勝過愛我的生命!”
對於這種話,沈承川毫無波瀾,可能是他從小的性格就很深沉,隨了沈潮生,很多感情,他沒有,而且不屑。
他彎腰,捏起了姚貝兒的下巴,緩緩地笑了。
“我記得,你父母也在濘城居住。”
“我……是啊。”姚貝兒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你是哪個區的?”
姚貝兒舔了舔嘴角,“我……一開始的時候,是開發區的。”
“那我是哪個區出生的?”
“自然是……濘城的富人區。”
“開發區的想嫁給我?什麼樣的蓋配什麼樣的鍋,這個道理還用我教你?”
“那江家很多女人,都不是大富大貴的。啊——”
姚貝兒的話沒說完,隻覺得下巴一痛,像是骨頭都要斷掉了!
捏著她的下巴,沈承川的眼神灌了鉛般的冷和黑,“你有什麼資格和江家的女人相比?睡你兩次,以為就是沈太太了,看樣子你很想讓你父母看看,你平時工作時候的樣子。”
說完他鬆開手,掏出口袋裡的手帕,擦拭著根骨分明的手指,似乎是覺得臟了。
哪怕這個女人的第一次是給了他的。
姚貝兒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臉色蒼白起來,站起來拽住了沈承川的胳膊。
“不,沈承川,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要是這麼對我的話,我們就魚死網破,我也會曝光你玩女人的!然後你就完了!你也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