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川笑了笑,他下了床了,一邊說道:“在原地彆動,我來接你!”
他滿身春風得意的樣子,戴上了手表,拿著一輛法拉利的車鑰匙,走出去的時候和江春和打了個照麵。
江春和將沈承川的神情皆收眼底,“你怎麼這麼開心的樣子?”
“媽,我今晚上不回來住了,不做你和我爸的電燈泡。”
“哎?”江春和的話還沒說完,沈承川已經走了出去。
還是那種如沐春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在熱戀中的男人,喜歡的人來了,所以很開心,從頭到尾都掩蓋不住渾身上下的欣喜,如同青澀的學生。
江春和是體會不到這種感覺的,因為她不是男人!
但是沈潮生可以體會到!因為同為男人。
“兒子這是去哪了?”江春和看向了老公,眨了眨眼睛。
沈潮生抿了抿唇,他撫摸著下巴,“應該是花絕來了,他很開心,我過去也是這麼開心,你說句想我都能想半天。”
“是嗎?”江春和半信半疑,在她心裡沈潮生和沈承川的性格是不一樣的。
她覺得兒子的性格要更加沉悶一些。
“很少看他這麼開心,感覺很恍惚。”
“嗯,你都不看我最近開不開心,對我的關心程度遠遠不夠。”
奈何他的抱怨聲音,江春和並未聽過到,她的手裡麵還端著湯,歎了口氣:“我好不容易煲的湯,他走了,誰喝啊。”
沈潮生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下,冷笑:“看樣子我真的很沒有地位!我站在這,讓我老婆完全無視我。”
“啊對,你可以喝,那你就賞給你喝了吧。”
“……”沈潮生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原來他要吃老婆做的飯,喝老婆煲的湯,都是用賞的!
另一邊,沈承川趕到了機場,那輛銀灰色的法拉利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有錢人的象征。
連帶著花絕也被大眾給欣賞了一把,俊男美女,多麼般配。
沈承川有種故意炫耀的架勢,仿佛在不動聲色地訴說著,這個漂亮的女人是我的。
花絕隻垮了一個黑色的包,她上了車之後,就攬住沈承川的脖子用力親了一下他的臉。
“好想你,你離開了我50個小時了。”
“這麼久?”沈承川挑眉,聲音透露出幾分揶揄的味道。
“你想不想我?”花絕抱住了手指,期待了起來。
“偶爾想。”他笑著。
“偶爾?我是開會的時候、吃飯的時候、做夢的時候都在想著你,果然男人心海底針啊。”花絕坐在副駕駛,把玩著沈承川的手腕。
他的手腕好修長,戴著的手表是江黎送的,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現在花絕的手腕也戴了一塊,是沈承川送給她的,說是江黎特地做的情侶款,她的另一隻手腕還戴著江春和送的手鏈。
現在,手腕的掛件是不缺了。
花絕抬起了手指來,張開五指,故作端詳著:“手指好像還缺一樣東西。”
“缺什麼?”他慢悠悠開著車,故作不解,淡淡一問。
“不知道啊……缺什麼呢?老公覺得缺什麼呢?”
“你這小姑娘,現在不要叫我這個,知道了麼。”沈承川聽一次,心臟就飛快跳一下。
是真的有談戀愛的感覺。
其實算來,這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談戀愛,其餘的時候他都是玩女人,解決生理需要。
花絕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現在時間不早了,沈承川給花絕訂了一間總統套房,攬著她的腰上去。
前台在這家酒店做了六年了,之前的時候,看見過沈承川帶著女人過來,模特、明星、網紅等,各種各樣的美女都有,沈承川閱女無數。
但是這是第一次見沈承川摟著女人的腰。
而且神情很溫柔,很寵溺。
讓前台禁不住多打量了幾眼花絕。
“這個女人,好像是沈總的女朋友呢。”
“真的假的啊,沈總不是不交女朋友的嗎?”
“說不定是收心了呢。”
“……”然後也不議論了,人家老板怎樣,找什麼樣的女人,反正也輪不到她們啊。
到了房間,沈承川給花絕脫了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麵,他撫摸著她光潔白皙的胳膊,“餓不餓?給你做飯吃?”
“在飛機上吃過了,不過好難吃,現在不想吃東西了。”
“那想吃什麼?”沈承川反問她,眼神很是深邃。
花絕直接摟住了沈承川的脖子。
她微微張開的嘴唇,泛著清香,水潤潤的兩瓣嘴唇就在眼前。
沈承川低頭就親了上去。
他挎著她的腿彎,讓她掛在自己身上,往臥室的方向走去,一邊親著花絕。
開燈。
把花絕放在了床上。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長發,將她的頭發彆到了耳後去,露出了她精致的臉頰,從沈承川這個角度,看到她挺翹的鼻子,明亮的眼睛。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的鼻梁……
花絕閉上了眼睛,兩條細軟的手臂圈住了沈承川的脖頸,那意思很明顯。
就像是她來的時候說的話一樣。
奈何,沈承川隻是親她的嘴唇,其餘的動作並沒有。
最後夜色深了,關了燈,隻剩下床頭的一盞琉璃燈,他長臂一伸,將花絕攬入自己懷中,湛清的下巴蹭著她的臉頰。
“坐飛機累不累?”沈承川的嗓音透著夜色之下的魅惑。
“還好……”她委屈了起來,癟了癟嘴,“你怎麼不繼續?我很難過。”
“瞎說什麼呢,睡覺吧。”沈承川故作聽不懂她的意思。
花絕就不相信他不懂。
明明是身經百戰的男人才對,現在麵對她,又裝起了什麼矜持呢?
她不喜歡這樣。
這樣會讓她覺得,是不是她哪裡不夠好,不夠性感還是不夠美豔,讓他對她竟然沒有興趣。
花絕的手沿著沈承川的腹肌亂動著,被沈承川一把抓住了手,拿了出來。
“彆碰。”
“為什麼?”她直接了當地問了出來。
“很臟。”沈承川的喉結滾動著,含著很多複雜的情緒。
這個時候夜色已經深了,隻有床頭微弱的鵝黃色的光線還閃爍著,花絕看不清楚沈承川臉上的表情,但是她的心裡驀地一疼。
是對他的心疼。
她笑了笑,“我不嫌棄你啊,我都說了不介意你的過去。”
“我介意。”
沈承川一字一句地說。
“我覺得我很臟,現在沒資格碰你。”
“……”花絕頓時間沉默了。
可能這是沈承川心裡的一道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