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絕現在心情很複雜:“你沒必要……沒必要答應我媽。”
“我爸等了我媽七年,我姥爺等了我姥姥十年,一個比一個長,江黎也等了她老婆兩年,好了!不是等不起。”沈承川表現出一副隨意的樣子,一字一句地說。
“那你和他們不一樣……你要是這段時間變心了怎麼辦。”
原諒她要來猜忌他,實在是因為他有前科在身,她很怕這段時間沈承川會管不住自己。
沈承川單膝跪在了花絕麵前,他的手垂落了下來,搭在了膝蓋上,注視著花絕,那深邃的眉眼變得愧疚起來。
“這麼想我?看來是對我沒有安全感,是我做的不好,讓你很沒有安全感了。”
“……”花絕沒說話。
沈承川將她擁入懷中,歎了口氣:“抱歉,讓你一直沒安全感,隻是你母親說的對,我的過去終歸是配不上你,你不在乎,可我在乎,你的家人也在乎。”
人家好好一個黃花大閨女,為何放著那麼多如意女婿不要,非要他這個黑曆史很多的男人?
他自己,有時候都嫌棄他很臟,恨不得回爐重造。
“是對我的懲罰!懲罰我,兩年的時間要做清心寡欲的和尚。”
沈承川是真是假說道。
花絕的嘴唇咬著,她的眸光瀲灩,這麼看著沈承川。
“那你能忍得住嗎。”
“忍不住的時候,看看你的照片,然後,你懂得!”
花絕愣了幾秒鐘,回過神來,臉色通紅起來了,這種時候他還開的起玩笑啊。
花絕和沈承川去她的家裡,倆人直接進臥室了。
白雲趴在客廳的沙發上,長尾巴這麼卷著,慵懶地眯著眼睛,聽著裡麵的動靜。
嗬,人類。
荒唐。
兩年的時間啊,花絕的腦海裡一直回蕩著這個數字,兩年,意味著730天,好漫長。
她緊緊的攀著沈承川的脖子,聲音軟軟的透著不舍:“你父母那邊,你怎麼說?”
“實話實說。”沈承川乾淨的下巴放在花絕的額頭輕輕磨蹭著。
他是不是說過不會結婚來著?
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說過的話了,現在很是恍惚。
“老婆。”沈承川忽然對懷裡的人,這麼叫了一句。
他感覺到了花絕的顫抖,笑了笑,他不擔心花絕移情彆戀,隻要花昱和花杏堂不使壞就行了。
因為這個女人滿眼都是他。
他變魔術似的,掏出了一枚鑽戒,直接套在了花絕的無名指。
戒指的尺寸,大小剛剛好。
“之前那是情侶戒,那對不要了,這是婚戒,定你。”
“這枚比之前的更漂亮。”花絕上下打量著手指,她的手指很是修長白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仙女。
沈承川挑眉:“喜歡麼?”
“當然喜歡!隻是你剛剛叫我什麼?你再叫一遍,我沒有聽到!”花絕也開始了耳聾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