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他好像沒有吧。”江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徐西無語他一下,推了一下他前麵的劉海,“你們兩個每天如膠似漆的,你還不清楚他嗎?”
“人家才沒和他如膠似漆,我隻想和腦婆在一起!”
然後。
嗷的一聲,江安就朝著徐西撲了過來。
他不管,他就要和人比,他不要做下等人。
最後的結果就是,徐西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趕設計稿,硬生生踹了在呼呼大睡的江安兩腳。
這個混蛋。
氣死她了。
中午,徐西餓了,可是江安不在家,她不想點外賣,想出去吃飯。
給江安打電話,江安可憐兮兮說自己在公司呢。
徐西有些鬱悶了起來:“所以你回不來嗎?”
“對啊,我和我爸在一塊呢,這年頭打工人,打工魂,你懂得啊腦婆。”
“那好吧,你好好工作吧,你晚上早點回來。”徐西說道。
她自己出去吃飯好了。
特彆想吃兩條街後麵的烤肉拌飯。
好死不死的,徐西剛進去,就看見了斜對麵的鬱文卓。
鬱文卓的對麵還坐著一個女孩子,他也看到了徐西。
徐西無語,她不想吃飯的時候看見蚊子腿,會沒有胃口的。
鬱文卓朝著徐西揮了揮手,徐西隻是冷嗤了一嗓子,不想搭理他。
鬱文卓見狀,朝著徐西這邊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他攬著徐西的肩頭,把她拉了起來,對著那個同自己一起吃飯的女孩子說道。
“希望你能夠遇到更好的男孩子,再見。”
徐西愣了好幾秒鐘,等到反應過來,女孩子已經失落地離開了餐廳。
這是把她當擋箭牌了?!
徐西二話沒說,一把扭過了鬱文卓的手肘,朝著後方狠狠地一扯,頓時間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在整個餐廳。
“你這是碰誰呢你?!”
“放開!”
鬱文卓沒好氣甩開了徐西的手,揉著發痛的手肘位置,“瘋婆子,隻是演場戲而已,你至於新賬舊賬一起和我算嗎?!”
“你自己還好意思說?你竟然敢拿你爸爸我做擋箭牌,手不給你剁下來還是輕的。”
“嗬嗬。”
鬱文卓端起了徐西對麵乾淨的杯子,喝了幾口水。
徐西想起來,鬱文卓特彆嫌棄她。
反正隻要是徐西碰過的東西,鬱文卓是不會再碰的。
但是江安碰的東西,鬱文卓會碰,江安吃過的麵條,鬱文卓要是沒吃飽,就會拿過來吃了,而且還用江安的筷子,一點也不講究。
徐西記得有一次,她、江安和鬱文卓三個人喝酒,鬱文卓喝醉了,拍打著江安的肩膀,醉醺醺的說道:“放心吧哥們,我啊,是絕對不會挖你牆角的,老子……老子也不是那種人啊。”
思此及,徐西注視著鬱文卓的眼神,多了幾分怪異,讓鬱文卓有些毛骨悚然。
“瘋婆子,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做什麼?”
“剛剛那個女孩子是誰啊?你為什麼要拉我演戲?”
“哦,那是我媽給我安排的相親對象,我不喜歡她。”鬱文卓淡淡說道,放下了杯子。
徐西注視著他,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你不喜歡她,那你喜歡誰?上次你說,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是誰?”
聞言。
鬱文卓的眼神閃躲了兩下。
他咳嗽兩嗓子。“我才不告訴你。說了你也不認識。”
說完就兩隻手抄著口袋走了。
徐西哼了一嗓子,坐下來自顧自吃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回去之後,徐西收到了鬱文卓的轉賬。
給她轉了兩百塊錢。
徐西無語:“?”
鬱文卓:“不管怎樣,看在你陪我演戲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你扭傷我的醫藥費了,這是演出費,不用太感謝你爸爸。”
“蚊子腿,你是不是想死了?”
“嘖嘖,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很開心啊?”
“廢話,我和安仔都會給你燒紙的,不用太感謝我,兒子。”
“哎呀……煩死了,快收了吧,真能墨跡。”
“額嗬嗬。”徐西發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
這麼和鬱文卓鬥了一會兒圖,徐西才說道:“我不缺這兩百塊錢,這樣好了,你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誰啊?”
徐西也是個女孩子,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奈何。
鬱文卓卻不回複了。
徐西不耐煩起來:“彆裝死,說話啊傻逼。”
“我不告訴你,反正說了你也不認識。”
“額等等。”
徐西又回複道。
“你今天故意讓我假扮你女朋友,還趁機摟著我肩膀,實話實說吧,你是不是就想借此跟我身體接觸?”
“哈?!”
鬱文卓發來了一個黑人問號臉的表情。
徐西得出了最後的結論:“蚊子腿,該不會,你喜歡的人是我吧!”
鬱文卓又是好幾個黑人問號臉的表情。
“我喜歡你大爺啊,地球上是沒有女人了嗎?我喜歡我兄弟的女人?是你不想活了,還是我三觀被狗吃了?”
徐西發了幾個微笑臉。
什麼意思?
“你不喜歡我最好,不然你今天的行為,非常容易讓人誤會。”
“嗬嗬嗬,放心,我就算喜歡男人,我也不會喜歡你,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喜歡男人?
徐西捕捉到了鬱文卓話語裡的重點。
“你的意思是,你喜歡男人?莫非你喜歡安仔?!”
鬱文卓發來了幾個怒搓狗頭的表情,“滾,我懶得理你,收了紅包彆再讓我看見你。”
徐西有些惱火,“你今天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到底喜歡誰?不然的話,我就告訴安仔,今天的事情。”
“你告訴他什麼?”
“當然是你把你的鹹豬手,放在我肩膀上的事情!正好借此機會,讓你倆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