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zhou 郊區的一條無人巷子裡,發著暗紅色光的招牌在巷子裡閃爍,但招牌下的店門卻緊鎖,卷簾門完全擋住了這些巷子裡的店門。
巷子裡無人,也沒有雜物堆放,更沒有一輛車。裡麵的景象和彆處的巷子截然不同。隻有幾聲貓叫在巷子的暗處回蕩。這裡好像是一個野貓聚集地,往巷子深處走便可見成群結隊的野貓。
一聲悶響突然打斷了所有的貓叫,好像重錘落地的聲音。
“啊啊啊!!”
聲音是從巷子裡的一扇卷簾門傳出來的,在這門的後麵有一個狹窄陡峭的樓梯。樓梯通向一個地下室,幾展慘白光芒的節能燈管照著大廳裡的無數麻將桌,因為這裡堆滿麻將桌和凳子的關係所以大廳看起來異常的擁擠。
此時大廳內空無一人,從麻將桌上散亂的麻將牌和周圍翻倒的凳子看至少剛才這裡還有很多人在打牌。一個穿著廉價西服打牌花T恤的亂發男被壓在地上,他的左手被陳琳峰用關節技鎖住,右手被陳琳峰用腿鎖住。從男人的右腿上流出汩汩的鮮血,血液染紅了周圍的水泥地。陳琳峰坐在亂發男的身上,手裡搖晃著安裝粗大***的手槍。
“蔣紅軍。”一張照片被陳琳峰按在被壓在身下的亂發男臉上。“現在在哪?”
“艸!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的槍聲打斷了亂發男的咆哮。陳琳峰不等亂發男說完,手槍對準亂發男的另一條腿開火了。
0.45英寸的彈頭打穿男人的小腿沒入水泥地,男人在陳琳峰身下劇烈掙紮著,但卻根本無法掙脫陳琳峰的控製。鮮血從創口中流出,淹沒了另一片地麵。
手槍用力頂在亂發男的後腦上,好像要把他的臉按進地裡。
“蔣紅軍在哪?”
“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男人的小腿又中了一槍。
“你身上能打槍的地方還有很多,我能和你耗上一晚上。但是你要是再不告訴我的話,你那傻弟弟可就要死了。”
在男人的旁邊,一個穿著白色大背心的胖大漢子雙手反綁跪在地上。旁邊一個穿著黑西裝夏威夷襯衫的寸頭胡子男站在旁邊。手裡捏著一個塑料袋子,此時塑料袋子正套在胖大漢子的頭上。寸頭男正戴著手套胖揍漢子的臉。
一拳接著一拳,套在漢子頭上的塑料袋裡麵已經沾滿了血跡。寸頭男下手毫不留情,漢子的五官都被打爛,因為缺氧的緣故他正在劇烈掙紮。
寸頭男鬆開塑料袋,一把從漢子頭上扯下。被扯下袋子的漢子大口的喘息著,緊接著是劇烈的咳嗽,他在吸氣的時候把血吸進了氣管。
“呃呃呃呃呃呃!”漢子搖著頭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聲,眼淚鼻涕和血液混合掛在臉上,很是淒慘。
“啪!”寸頭男甩了漢子一個耳光,緊接著又是一個。一連串的耳光打的漢子不敢嗚咽了。
“說!蔣紅軍在哪呢?”
“呃呃!”
一個耳光。
“說不說?”
“呃……”
又是一下耳光。
“鐘子,我看他還是不肯說啊。”陳琳峰看著腳下的亂發男頭也不回的說道。
塑料袋被寸頭男粗暴的罩回漢子的頭上,漢子掙紮起來。但因為雙手被綁,他掙紮的越用力窒息感就來的越強。
“嗵!嗵!”
拳頭入肉的聲音一下一下的響起,寸頭男又開始打了起來。
“操你媽的!陳琳峰!沃日你祖宗!”身下的亂發男看見漢子被虐待,突然掙紮著怒吼起來,完全不顧他被緊鎖快要這段的肘關節。“有本事你衝我來啊!彆動我弟!他是個傻子!他知道個屁啊!啊啊啊!”
“哢嚓。”男人的關節被折斷了,陳琳峰漫不經心的在身後說道。
“所以我不是正在問你嗎?你也會使役僵屍,使役人慣用的伎倆你肯定都知道。你要是不說,你弟弟可能會被打死。”
寸頭男扯下塑料袋,又開始了扇耳光,重複著說不說的問題。
大約一個小時前。
洛清跟著陳琳峰下了天台,坐電梯來到28層。
“不是去找曹彬嗎?乾嘛又來槍械室?”洛清跟著陳琳峰走進武器商店,這裡不同於軍械庫。武器商店的武器是要乾員花錢定製的,當然也可以買現成貨但既然提供定製為什麼不選擇定製呢?
“陳先生。”彬彬有禮的西裝馬甲服務生,昏暗的吊燈和發著白光的武器櫃讓洛清錯以為他們現在在某個電影場景裡。
“我來拿我定的配槍。”陳琳峰從錢包裡取出一張像是發票一樣的小紙條遞上,櫃台後麵的服務生接過紙條進到裡屋,從裡麵取出一個筆記本電腦大小的黑盒子。
服務生輕輕把盒子推給陳琳峰。
“陳先生,您定製的銀色M1911,槍身雕花裝備***。”
陳琳峰把兩把手槍從盒子裡取出來,熟練的檢查槍膛槍機,扣動扳機槍機“叮”的一聲清脆響聲。服務生自豪的衝陳琳峰點點頭。
“陳先生您放心,我們的定製產品從來都是最好的質量。”
銀色手槍在洛清麵前閃耀,那是槍界的顏值擔當。想想自己衣兜裡揣的那把醜小鴨,洛清有些自愧不如。正想著,那把銀色手槍被遞到洛清麵前。
“借給你一把。去找曹彬要直接麵對蔣紅軍。你這樣不會什麼方術的沒有一把厲害的武器怎麼行。”陳琳峰把另一把銀色手槍裝進腋下的皮套裡,從口袋裡取出手機。“會打嗎?後坐力要大一些。”
“應該行。”洛清點點頭接過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