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驚淺放下手中的炭筆,萬分無奈道。
【嚶嚶嚶……ó﹏ò?】
看著腦袋裡緩緩浮現的顏文字,喻驚淺可想而知的,現在係統委屈得像個二百斤的胖子。
“放心好了,最遲明天我就去找新的獸人刷願力值好吧?”
喻驚淺無奈安慰了句。
係統:【o≧v≦o】
一人一統沒有扯太多,院外便傳來了雲川的聲音,
“小喻,你讓我收集附近的部落消息,我都找齊了。”
【!!?Д??】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聽到宿主那個獸人的話,係統一時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喻驚淺暗自冷哼了聲,“讓你天天在中轉站撩係統,還說我不放心上,我看你才是那個沒心沒肺的。”
接受到宿主無情指責的係統,默默消了聲。
雲川也從院外走了進來,高大的身軀,一走進,就將窗邊的光擋去了大半。
“最近的是獵豹族獸人和白虎族獸人,遠一點的有犀牛族的獸人,他們生活中水域的下流位置,離城有一點遠。其他的都是在野獸林的更深處,如果還要找的話,我明天再進去看看。”
雲川眼神專注地看著她,說話間,時不時回想這半天來發現的線索信息。
“這些就暫時夠了,明天你陪我到最近的那兩個部落看看吧。”
她心裡也拿不準,獵豹和白虎,都是凶名在外的部落,說服他們加入天水城,恐怕有些難。
“小喻……”
“呃…呃?”她想得出神,耳旁一熱,雲川不知怎麼的,湊了過來。
熾熱的氣息,打在臉龐,她遲鈍地扭頭看他,便對上了那雙泛著幽光的獸眸,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她。
“祭司大人!祭司!”
雲川正想開口,庭院外一道清脆的聲響,打斷了他的話,也打斷了他醞釀的情緒。
喻驚淺臉頰發熱,伸手將人推開,朝外走了出去。
她好像知道了這假家夥要說什麼……
“祭司!”
站在籬笆院門外的淵海,看到從屋裡出來的喻驚淺,眼睛一亮,光的折射下,那雙深藍色的眼眸,好像一下子變淺了,與頭頂天空的蔚藍色,相接融成。
獸人洋溢著的燦爛笑容,純淨如洗。
“什麼事?”
喻驚淺眨了眨眼,說話間推開了院門,讓淵海走了進來。
淵海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緊張,笑容也變得靦腆了幾分。
“沒…沒什麼事,我就想給你看看我的力量,好像又增強了。”
淵海說著,翻手為上,一團水球凝聚成形,手在輕輕一轉,水團在喻驚淺的目光下,變幻成各個形狀,都是些幼小的動物形體,由水球幻化而出,栩栩生輝,十分可愛。
喻驚淺詫異地點了點頭,“不錯。”
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熟練地運轉獸魂的水元素力,確實很厲害了。
身後忽然響起一陣腳步聲,雲川壓抑下躁動的心,從屋內走了出來。
看著那獸人在小喻麵前,耀武揚威似的展現自己的力量,雲川躁動的心,湧出更多煩躁的情緒,他隻覺得自己愈發按耐不住了。
“哼,都是些小把戲,有什麼好炫耀的。”
他聽到自己冷嗤了聲,嘴角扯出了個嘲諷的弧度。
輕輕一抬手,淡淡的火焰,如同燎原之勢,朝著那團水珠席卷而去。
“啪嗒!”
小人魚形狀的水團,碎裂成無數的小水珠,落在地上,打濕了地麵。
水團遇火及化,根本不給淵海反應的機會,等他眨眼回神時,手掌心突兀的灼熱感,冒尖似的傳來火辣辣的疼。
“雲川。”
喻驚淺察覺他情緒不對,拉了拉他的手。
雲川垂眸,麵色平靜,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祭司……”淵海眼眶一紅,看了看自己濕漉漉的手心,又委委屈屈地看向喻驚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那張清秀柔美的臉,露出這樣委屈的小表情,有些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雲川剛剛壓下去的焦躁,又浮了出來。
突然,一隻微涼的小手,鑽進握了他的手,帶著些小脾氣,輕輕地捏了捏他粗糙的手心。
那顆心浮氣躁的心,一下子被安撫住了,他想也沒想,一把回握住那隻小手,緊緊包裹住……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先回去吧。”
喻驚淺抬頭看向淵海,一句話,下了逐客令。
淵海盈在眼眶裡的淚花,輕輕一眨,落了下來,好不可憐地望著她,“祭司……我手疼。”
舉起那隻被火燎過的掌心,確實被燙出了幾個小水泡。
不等他繼續訴苦下去,喻驚淺便給他治療得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淵海張了張嘴,話都到嘴邊了,又被按了回去。
“好了,你回去吧。”
這次不管淵海再說什麼,喻驚淺拉著雲川往屋裡走。
淵海看著兩人的背影,半垂著眼眸,掩去了瞳色中的黯淡之意。
…
“你做什麼要跟他生氣?”
回到屋裡,喻驚淺掙脫手,皺著眉頭問。
雲川走上前,一把將她抱進懷裡,手臂一點點收緊,感受著懷裡柔軟溫熱的身軀,那顆浮著的心,一點點晃動,預兆著他不安的情緒。
“他在向你求偶,我不喜歡,所以我很生氣。”
雲川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喻驚淺被他這完全包裹住的懷抱,抱的有些不舒服,推了兩次都沒能推動。
“我說了,我隻有你,我不會答應其他獸人的。”
這句話喻驚淺不知道自己說了幾次,尤其是最近,說的次數尤其多。
“小喻,我們生個幼崽吧,好不好?”
雲川埋頭一下一下地親吻著她的脖頸,邊說著,邊呼出的熱氣,打在她身上,引得她也跟著渾身發燙。
“不行,青天白日的,你想乾什麼!”
察覺到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喻驚淺推阻的力氣也加大了幾分。
“嗚嗚……”
她還沒推兩下,脖頸處傳來濕熱的水痕,緊接著便聽到男人難過的嗚咽聲。
“你…你哭了?”
喻驚淺瞪著眼睛,渾身僵硬住。
“嗚嗚……我身體好熱,想生個幼崽,好不好小喻……”
雲川粘著她的脖子,胡亂地親著,沒一會兒,又哽咽著聲音,可憐巴巴地求她。
【宿…主,這狐狸不會是發%情了吧?】
係統弱弱的聲音,在顱內響起。
“開什麼玩笑,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狐狸的發情期不是早就過了嗎?!”
喻驚淺邊應付著雲川,邊默聲嚎道。
她記得獸人的發情期都是在冬末的時候啊,現在都轉到熱季了,怎麼還……
【據資料記載收錄,白狐獸人的發情期都是現在這個時候。宿主,我先屏蔽了,等你們結束了我再出來,你們慢慢來,彆著急哈。】
眼看著宿主的衣服都被扒掉一半了,係統識趣的留下一句話後,便銷聲匿跡了。
“雲川,你先彆……”
喻驚淺按著衣領,不讓他扯,脖子被啃的疼得厲害,渾身冒汗。
她感覺自己要被熱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