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那日行刺太子之人便正是西夏中人,容和周身殺氣肆意,頃刻之間從溫潤君子變成了殺伐淩厲的君王。
容陌拱手,不再多言,隻道:“事關兩國之事,臣不好插手,此事單憑陛下做主。
今日臣著實乏累,若陛下無事,臣便先行告退了。”
容和未理會容陌的不敬,抬了抬手,示意容陌退下。
容陌轉身之際,側眸望了容昭一眼。
他早已在入宮之前好好招待了夏桀淵一番,夏桀淵筋脈被他儘數挑斷,已是廢人一個,他想知道的,夏桀淵皆已招了。
他之所以將夏桀淵待到容和麵前,不過是單純看不得彆人兄弟情深,血脈至親。,
容陌輕挑嘴角,勾起一抹冷淡涼薄的笑。
他倒要看看,這對一母同胞的兄弟到底如何手足情深。
容昭的身上已然滲出了一層冷汗,特彆當夏桀淵用近乎瘋狂的眼神威脅的望著他時,容昭恨不得立刻補上一刀。
可他不能。
這長安還有夏桀淵安插的人手,若他出事那些人必定會如同瘋狗一般將那些秘密公之於眾。
可若夏桀淵不死,他這張嘴又可能承受得住牢獄中的重刑。
正當容昭猶豫不決之時,容和突然開了口,“燕王。”
容昭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拱手回道:“臣弟在。”
容和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語氣依舊如往日般清淡,“燕王,此事事關重大,朕不放心交由他人,便由你全權審問,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