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豹王的腳程還是很快的,特彆是在純真歌詞和美少女重擊的雙重壓迫下,它幾乎趕在太陽落山前就重新回到了然日卡的門口。
剛回到然日卡,原清濯就看見了正扛著兩根大木樁哼哧哼哧地跑著的鎮長。
“喲,這不是大騎士嘛。”
虎背熊腰的鎮長停步,摸摸雪豹王湊過來的腦袋,隨口問道:“在禮堂有什麼發現嗎?”
“一無所獲。”
原清濯聳肩。
鎮長也沒追問,隻是樂嗬嗬地嘮了兩句。
他自然不會相信原清濯是帝都來的大騎士,連個身份令牌都懶得偽造的家夥,誰信誰是人形雪豹。
“收獲不說是滿載而歸吧,至少也可以說是白跑一趟。”
摘下兜帽的海德拉緩步走來,把鎮長看得眼睛是直直的,這下他肯定信這位是帝都來的魔導士。
看這氣質,這臉蛋,這身段!
可惜鎮長硬是把原清濯留下來天南海北地聊了十幾分鐘,也沒能和抽象化的海德拉說上哪怕一句話。
“你把禮堂魔法協會會長殺了,那他們找你給你發通緝令咋整?”
海德拉反複瀏覽著麵板裡一片血紅的好感度,以此鍛煉心之壁。
“我和那老登公平競爭,我能殺她她也能殺我,而且連公物都沒破壞他們憑什麼抓我?”
“真敢來全圖圖了。”
原清濯口嗨到一半,忽然聽見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他伸手示意海德拉停步,然後給她重新戴上兜帽。
“噓。”
安靜的小巷裡,傳出了幾個截然不同的聲音。
“懂不懂什麼叫黑手啊!”
“就是,讓你交就交!彆那麼多廢話!”
“例錢我已經交給狼人統領過了……還有,這位先生,我記得您是叫科克吧,另一位先生,您應該是馬克。”
麵對兩個遠強壯於她的黑手黨混混的刁難,蘇茜卻完全處變不驚。
“我……我可不叫科克!”
她看著他們手裡的匕首和小刀,想著這隻不過是嚇唬人的而已——他們不敢殺人,黑手黨也有黑手黨的規矩。
違反規矩的人,受到的懲罰隻會更嚴重。
那麼,接下來就再給予一點壓力,讓他們知難而退吧。
蘇茜冷漠地開著他們的盒:
“科克先生,您的母親應該叫做尼亞,家中還有一個年僅六歲的妹妹,我想您需要更多的錢,應該是看她每天早上六點都要在農田裡耕作並為此感到不忍心,還是說因為不想讓您母親晚上出去接客呢……”
她每說出一個字,科克的表情就更僵硬一分,就連他身側的馬克都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的同伴。
“彆說了!”
科克揮舞著匕首,大吼:“再說我就劃花你的臉!”
你敢嗎?
蘇茜隻要一想到自己居然因為昨晚那點微不足道的失敗而置氣,從而錯過改變人生的機會就感到荒謬與可笑。
難以置信,後悔,怒不可遏,這些負麵情緒自從蘇茜早晨聽見原清濯離去的消息後就一直縈繞著她的心頭。
在看見麵前這兩個蠢貨後,蘇茜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憑什麼我得向這種廢物低頭?
所以蘇茜冷笑:“不僅如此,科克先生你每周上繳的例錢應該還私吞了十分一,你喜歡的女性是……”
“不要再說了——!”
科克驚恐地大吼,高舉著匕首刺向尚沒能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的蘇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