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疑似有點極端了(求追讀)(2 / 2)

原來社恐的含義是社會恐怖分子麼。

“當然,如果你們覺得自己斷手太痛的話,也可以讓我來幫忙,畢竟老夫也不是什麼惡魔嘛。”

原清濯微笑,抬起手刀空揮了兩下。

沒兩分鐘,伴隨著兩聲慘叫,小巷中就走出了兩個新的楊過。

兩個楊過打算當即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添油加醋一番報告給上級。

——小子,敢砍我們手,指定沒你好果汁吃!

而原清濯還溫柔地讓海德拉給他們止住了血。

鬆開蓋在蘇茜眼前的手掌,原清濯還沒來得及寒暄便聽見了來自前者的道歉,

“先生,給你添麻煩了。”

蘇茜後退一步,鞠躬。

看上去克製又謹慎,和昨晚那副猛猛出擊的模樣大相徑庭。

原清濯不清楚各中原因,隻當是小東西還在生悶氣——這可太正常了,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師父偷他一個橘子吃他都要鬨好幾天。

可蘇茜隻是害怕,害怕原清濯再次一句話不說就消失不見。

失而複得的喜悅與可能再次失去的恐懼交織在一起,就讓她變得無比的小心。

‘不能,不能再乾出置氣這種蠢事了。’

蘇茜想,她哪裡有資格鬨小情緒呢。

女孩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看似無意間問道:“先生,還有海德拉小姐,你們應該還沒吃晚飯吧。”

“不嫌棄的話,可以嘗嘗我的手藝。”

海德拉瞬間轉著圈歡呼起來:

“好耶!我踏馬吃吃吃吃,直接跳上桌子螺旋大吃,人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吃吃吃吃!”

蘇茜憂慮的目光落在原清濯的眼中,他抬腳踹了一下海子姐的屁股,讓後者一個趔趄,

“義眼丁真,鑒定為瘋。”

原清濯又想了想,直接牽起了女孩的小手,朝著巷子外走去。

因為很久之前,師父就是這樣領著生悶氣的他回家的。

蘇茜的手很冰,很涼,手心的大部分都很細膩,但有幾處卻又有著象征著日夜苦練的厚繭和木屑細粉。

意外的安定感出現在蘇茜的心中,她用另一隻手的手背小心地蹭掉下巴處細細的血跡,就這樣靜靜地被原清濯牽著走。

天邊遍布層疊的鉛雲,它們的背後是仿佛會永恒安息的北部群山,龐大的日輪被遮住,唯有一縷溫和的光自縫隙間漏出,照出二人的背影,又將其拉得很長很長。

直到相互交織在一起,不分彼此。

“蘇茜,那個鎮子裡的什麼黑手,對大夥有什麼益處嗎?”

“每周要收例錢?”

“我是說對你們的益處。”

“嗯……算是讓無處可去的混混有事乾了吧。”

原清濯望了一眼不遠處正親自打灰修房子的鎮長:“這勞動崗位不是有很多嘛。”

“決定了,過兩天就去把這純吸人血的幫派滅掉。”

站在他們身後的海德拉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高呼:“牢原,現在的你真的很溫油。”

“不要在孩子麵前玩抽象行嗎?”

原清濯擔心現在乖巧可愛的蘇茜也被他們兩個帶壞了,海德拉的前車之鑒曆曆在目:“彆把抽象帶入生活。”

“好吧。”海德拉歎氣,接著邪魅一笑,原地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後空翻:“我是說——原始人,起洞!”

然日卡,晚七點。

蘇茜家,開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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