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沒想,羅逸文就說:“按照影視劇的台詞來說,‘我的第二次生命都是你們給的,有什麼需要我羅某人的,萬死不辭’!你有什麼就直接說,我很喜歡你們這個微信群。”他這樣說,還是挺樂觀的嘛!沒想到他話鋒一轉,“記得常發紅包喲!我搞設計的時候比較喜歡喜慶的顏色。比如紅包的紅。經常有紅包,能保持我的創作靈感。”
小陳鄙視了他一眼:“早知道你這家夥這麼的喜歡紅色,撈你上來的時候一棍子敲暈你再說。”
伊萬見大家都要走了,兩手一攤:“我怎麼辦?你,我要幫你。”他指著我。
我說:“好好好。保持聯係。有需要的時候我第一時間請你來幫我。這不是客套,真的。你要在中國待多久?”
伊萬聽了,笑了起來:“好。GIvemefive!”我倆互相擊掌,然後其他人也過來和伊萬抱抱,唯有三斤姐過來的時候,伊萬的眼睛頓時放了光:“哦,你真美!”然後不由分說的,眾目睽睽之下來了個典型的熊抱,三斤姐腳尖都點不到地了。我們哈哈的笑著看著熱鬨。三斤姐鬨了個大紅臉,說:“哎呀,這麼多人,放我下來。”伊萬才將三斤姐放了下來。
等他將三斤姐放了下來之後才對我說:“你剛才說什麼?是問我在中國待多久?”
我搖搖頭,歪果仁對女士總是First,其他的都排後麵。這次算領教了。我說:“我說,你還在中國待多久?有什麼計劃?”
恐怖伊萬想了一下,對我說:“用中文說,我好累。還是叫小陳翻譯給你聽吧!”然後他對著小陳一通我們看上去手舞足蹈的訴說後,拿著一杯果汁靠在餐廳的牆體上,微笑著看小陳翻譯說:“我還要爬一次思壁村後再走,下一站想去廣東最北的一個小鎮,那裡有座山叫金雞山,都是垂直的懸崖,我想去爬。再之後呢,就坐火車去陽朔了,那裡是中國的攀岩聖地,我和朋友約了在那裡會麵。再之後就沒有計劃了,如果沒有什麼機會賺錢的話,就可能先回家吧!”
我聽了小陳的翻譯後對伊萬說:“保持聯係,我總隱隱感覺你以後和我們不可分開。”
伊萬再次擁抱了我。這次探訪銀海灣就這樣結束了。
我開著潘若安公司的商務車,飛馳在回家的高速公路上。一路上大家話語也不是很多,略顯沉悶的氛圍讓他們一點昏昏欲睡。
應驗倒是沒睡著,他為人比較好學,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非常精神,不是和我聊上幾句,來的時候知道我喜歡在開車有人聊天,回程便坐上了副駕駛位置,問的問題也主要是開車的。
我問他:“你老問我關於開車的問題,你拿駕照多久了?”
應驗很老實的回答:“剛一年多。好像是剛剛到可以單獨上高速的時候。”
我注視著前方:“既然拿了駕照,有車的話就要多開。開車對於人來說也是一種熟能生巧的技術,久了不用,變成屠龍之技,就生疏了。千萬不要讓你的駕照變成給彆人借去扣分的工具。”
我用眼角餘光看到應驗點點頭,他問:“林凡哥,這一路上你怎麼總是開中間這條快車道?這條道還挺多大貨車。你旁邊的那條道超車道吧?沒大車多安全!”
我說:“你還是菜鳥呀!駕校的教練沒告訴你超車道隻有在超車的時候才能開過去嗎?超了車後最好就回到快車道來比較好。”
應驗說:“不對啊!我看很多人開車都是一直走超車道的。”
我笑笑:“那是他們不遵守交規了。比如還有從最右邊超車的也不對。”
他說:“一直走超車道處罰嗎?”
我楞了一下:“這個我也不清楚,好像隻要你保持一定的速度就…,哎,在駕校學的都給回教練了,剩下的隻有熟能生巧的技術和自以為是的車技了。不過我告訴你為什麼我不喜歡走超車道。我在新聞上看過好幾單正在超車道行駛的車,突然被對麵高速路發生交通事故的車飛了過來撞了老慘的新聞,看了之後心有戚戚,所以能不走超車道就不走,走中間多安全啊,萬一有對麵無端飛過來的車,我在中間車道還能往行車道避啊!這就是為什麼不要在行車道超車的原因,永遠留給自己一個空間作為回旋餘地。”
應驗摸摸頭:“林凡哥,我是不是不應該在開車的時候說這些不吉利的事啊?你不會生氣吧?”
我騰了一隻手出來一揮:“哪的事啊?我呢,就是要說,你越說我就謹慎的那種。對了,你們那裡的風俗有沒有說吃魚吃完這一麵不能直接翻,要將魚骨弄開來吃另一麵?”
應驗啄米式的點頭:“嗯嗯,是的。你們也是嗎?”
我說:“我不知道呢!反正我家就從來不講究這些,吃魚不翻麵怎麼吃?有些人講究的就說這樣吃魚開車容易翻車、出海容易翻船。我沒有這種禁忌。我是百無禁忌的那種。做事也差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