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句“咚嗆!當真!”也回了個京劇動作。
我又看著他:“果然?”這次不但京劇動作做了,連話都是唱出來的。
他又來句:“咚嗆!果然!”京劇動作也跟著做了,話也都是唱出來的。
然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
曉蓉站了出來:“張老板,如果項目真的需要您的房間,我們會付給你租金的。”
張老板將耳朵湊了過去:“你說什麼?”
曉蓉便又重複了一次。
張老板那肥厚的大手一揮:“我就要是股東了,還收什麼租金?我樂意無償奉獻不行嗎?到時輪到水庫建設了,還是要有現場指揮部的吧?我彆說,我知道你一定又說財務製度上的事對吧?好,隻要我入股了,我象征性的收每個月1元租金直到建設完成,這會你滿意了吧?至於財務操作上怎麼做,那是你的事!”
我示意曉蓉不再說這問題:“好好好,有便宜就賺,何況這是張老板的便宜呢!賺你的便宜可不容易。”
他嘿嘿兩聲:“媽的,你林凡小子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本項算計著賺賺你的便宜,到頭來我還貼了便宜上去。不過呀,你什麼都好,就有一點不好,真他媽不好。”
現場一堆人看著他,然後又看看我,霎時沒了聲音。
我看著他:“你說呀!彆看著我,雖然我比你帥很多,但是你要體諒,我們一大堆人站在這山頂就聽我們倆唱雙簧不成?還要被迫鼓掌才痛苦。有什麼要說出來的,趕緊的,彆學我故弄玄虛。”
他清清嗓子:“你不喝酒。我很失望。”
龍鳳哥趕緊接過來:“我喝呀!我和林總分不開。”
他擺擺手:“這不同。我要找個機會,和你喝酒。”
龍鳳哥說:“這不是叫和尚吃肉嗎?”
張老板說:“《少林寺》裡唐王開口了啊,說少林寺的和尚可以吃肉啊!”
龍鳳哥說:“那是藝術加工。藝術不是取悅他人,而是要創造一種新的藝術。”
張老板反問龍鳳哥:“那你說懸崖酒店這個項目算不算是藝術?”
龍鳳哥說:“那當然了!響當當的!獨有的!唯一的!”
我趕緊攔住:“好好好,有兩個時間窗口我可以和你喝到趴下,怎麼樣?”
張老板一聽,樂了:“趕緊說說。”
我說:“張老板你就是影視劇裡的地主惡霸,看到好像我是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小娘們,就起了歹念。要我喝酒,就是這種感覺。”
他大手一揮:“彆岔開話題成不成?說時間窗口。”
我說:“一個是正式開工建設時候,第二個是正式開業時候。其他時候恕難從命。等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