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山,就看見阿飛和阿基在鏟草了。
“你們效率也真快啊!剛說上班就上班了。”我這樣說。這樣的員工誰不喜歡呢?坐言起行。
“哦,林總好!哪的事啊,反正家就在這兒,蹲家裡沒意思。現在這樣上班多好。視線裡隨時可以看著家。”阿飛說了句。
“哎,怎麼你們倆腰間都係著好幾個小小的竹簍子?這也太小了。乾啥用的?”龍鳳哥眼尖,看到了便說。
阿飛和阿基尷尬的笑了笑,欲言又止。
我一看就明白了:“順便捉蛐蛐是吧?這附近有人玩這些嗎?不是北方才有的嗎?沒事,不影響本職工作,沒問題。”
龍鳳哥才明白過來:“哦,難怪大內總管說你們除了巡山,也願意鏟草啦!原來是這個原因。”
阿飛和阿基嗬嗬笑了兩聲,阿基說:“林總,實不相瞞,巡山我們沒問題,鏟草也沒問題。捉蛐蛐就當是副業了,我倆從小就喜歡在這山上捉這玩意。有市場,一隻好的可以賣很高價格呢!我們在網上銷售的。不過你放心,絕對不影響鏟草工作。”
龍鳳哥問:“思壁村的這蛐蛐厲害不?”
阿飛說:“其實銀海灣的蛐蛐挺有名的,不過很多人都不知道,南方玩得少,都北方在玩。思壁村的蛐蛐比較硬,因為都在花崗岩裡生長的。”
我說:“那好,你們鏟草的時候注意安全,彆為了一蛐蛐忽視了安全,你也知道這是花崗岩,縫隙多,人岔下去可不是鬨著玩的。對了你們有帶對講機嗎?”
阿基說:“村主任給了我們兩個村裡的,治安隊統一頻道的。有事還是會協同作戰的。”
勞工說:“嗯,矮仔成想得很周到。”
我們繼續往上爬,到了上次某人掉下去的地坑裡。勞工說:“這個房間,我第一個住。”說著就跳了下去,全然沒有上一次的恐懼。
龍鳳哥一看:“這個地方也能住人?”他也跟著跳了下去。我也跳了下去。這個地方其實很寬敞。頗有關中地區那種地坑式住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