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堅問我:“什麼意思?”
我說:“如果東麵這條滑道改成水道,從水庫抽水過來,那就能在滑道裡滑水下山了。”
蕭堅搖搖頭,背著手在我麵前走了一圈,一副深沉的樣子:“此言差矣!”
輪到我納悶了:“何解?”
蕭堅說:“你看看這落差,如果滑道變水道,從山上不是滑下來,是印度飛餅一般給拋飛下來的。”
我想了很久的問題,給蕭堅一句話輕鬆破解,頓時我覺得自己的有些設想是多麼的幼稚。可笑我就並不覺得,有哪些破舊立新的新事物不是從所謂幼稚開始的呢?
我點點頭:“是啊!我怎麼就沒想到物理學呢?不好意思,物理學得不好,讓化學老師見笑了。”
蕭堅說:“凡哥,其實你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啊,比如說你之前說的滑道經過的時候,速度的快慢,就能讓周圍就響起什麼樣的音樂。或者說附近設置的相機就會自動拍攝相片,到了酒店大堂之後就能在大堂看見自己的英姿,喜歡就買下來,不喜歡就不要。這也是一道收入。”
我嘿嘿一笑,自己拍了拍腦袋:“我還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紫萱呢!相比她在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呢!嗬嗬!”
蕭堅問:“紫萱現在過來嗎?”
我點點頭:“突然的。看來我們是不是要多一個成員了。而且是免費不領工資的那種。我總覺得自從上次她在現場直播的節目主持上出紕漏後就有這感覺了。很多人眼巴巴的希望你出錯呢!”
蕭堅想了一會:“如果是真的,她過來的話,我們的公關方麵就好很多了。哦,我說的是宣傳方麵。”
我長舒一口氣:“這個當然。哎,我怎麼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希望她給人穿小鞋然後辭職不乾了呢?”
兩人對望了一下笑了出來,蕭堅說:“凡哥,我也是這感覺。這算不算是把我們的快樂建築在紫萱的‘痛苦’上呢?”
我說:“哎呀,這種‘痛苦’來得越快越好。電視台缺她一個不缺,對於我們來說,多她一個就能笑傲江湖了。哎,勞工呢?我一早沒見到她。”
蕭堅拉著我從到崖底,指指山崖半山腰的位置,靠近土匪窩的那裡搭建了一個建築工作平台:“她在那兒親自督戰。有時候也在辦公室露台用無人機來監工。貌似現在最清閒的好像是你了。我說的是貌似啊!”
我說:“我人清閒,心清閒不下來啊!那我回辦公室等紫萱來好了。你順便和酒店預訂一間海景套房吧!暫時預訂一天。誰知道她會不會突然又半夜回城。”
蕭堅應了我一句後,馬上又反問:“誒,凡哥,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項目好像都是女權世界呢!好像我們、嗯,作為男人似乎漸漸的失去了主導呢!”
我想了想:“是嗎?”
蕭堅來勁了,掰起手指頭數白欖般數了起來:“曉蓉、勞工、沈工、哦,還有若男,現在紫萱又來了,哇,五朵金花!”
我問:“漏了誰沒有?以後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