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二愣子還問:“你怎麼知道?”
王芳吃吃吃的笑了起來:“那個是他唄!”
曉蓉發了個同意的表情過來:“你再說說我去卡拉OK最喜歡唱的歌名。不然還真的驗證通過不了哦!”
這曉蓉!怎麼就這麼謹慎?!這當然是好事了。
我:“味道。辛曉琪的,你叫辛曉蓉,原來和我在房地產公司一起工作的,是我將你帶到海灣的。”
然後手機屏幕上就出現了轉賬的符號。3000元進賬。
我站起來:“你倆坐,我看看有啥喝的。”我不好直接說我來埋單,如果那樣說,有點兒顯得豪氣蓋天,但是卻會很難看堪的場麵,接話誰也接不來,倒不如靜悄悄的把事給乾了再說,比如現在埋單這事。“你倆喝啥?我請客啦!”我問。
王芳說:“哦哦,謝謝哦!我喝可樂算了。”
那個年輕人也附和著時候:“咦?你也喜歡喝可樂呀?我們有共同愛好呢!”
這不是屁話嗎?咦,你也吃飯啊?我們有共同愛好呢!我心裡暗暗的將這話說了一遍。嘴上我卻說:“那好!我去拿!”
我走過去,對著餐車服務員,指指王芳那張台:“加4聽可樂。然後一並埋單。”
對方看看我,目無表情:“一共168元。”有點兒貴呀!不過這餐廳是流動的,可以理解。
買了單,我回到座位上,將可樂給了他們,我自己拿了兩聽,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飯:“我先撤了啊!你們聊。哎,怎麼稱呼你?”
“大叔,我叫王梓豪。”
“哦哦,小王吧?在我麵前,你就是小王。這名字,不錯。”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相反,這樣的名字,太多了,子豪,梓豪,智豪。如果讀書時候,來個大混戰的話,我在現場應該這樣解說:“智豪給了梓豪一拳,而梓豪順勢就踢了子豪一腳。然後三個都哭了,跑到老師那兒去告狀,說zi豪打自己。”老師肯定暈菜。
我站起來:“你們繼續啊!王芳,回見!”
覺得自己脫了節,然後再貼上去硬湊的話,那隻會讓自己更加無趣,我倒不如趕緊回臥鋪去,在劉三姐問我之前我將特效視頻發給她,謀求合並同類項。
可是,剛才劉三姐很明顯就是在調侃我,說明在某種程度上我們是不能對等的,也是“門不當戶不對”的狀態。哎喲喂,好不容易來一趟梵淨山進修一下,結果自己的思想好像還給現實的環境攪拌成時代的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