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點點頭:“嗯!就是樹上的屋子。咱們可以當當串天猴。”
那個大媽說:“哎,這還真的是呀?能讓我回到那個年代的事物可真的不多。我有感覺。”
我衝她點點頭:“嗯,就是衝著上山下鄉的回憶去的!”我這就是明顯的口不對心了。不過在什麼場合說什麼話,這不是問題,隻要立場一直是正確的,說話的藝術倒是可以隨時更換的,而藝術有很多種類,適合不同的人群。你是屬猴的,喜歡爬樹,來啊!你是來回憶上山下鄉的,來啊!你是找不同靈感的,來啊!你是體驗不同生活的,來啊!甚至你隻是想和女朋友換一個地兒happyhour的,來啊!我轉過頭來,“哎,看來我剛才沒說清楚是吧?其實呢,在我們項目裡,你想怎樣折騰都行!不怕玻璃炸裂的,住玻璃屋,全透明的,彆人想看你?嘿嘿,沒有望遠鏡看不著!嘿嘿,就算有,也看不著!”
“看不著?啥意思?”大媽們成功的被我說的吸引到了。
我將這玻璃的不同,說了一遍。在眾人半信半疑的眼光裡,我決意不再解釋清楚,這玻璃的特彆指出,不能完全說出來,留點兒神秘感讓她們心裡的那隻貓兒呀,撓呀撓!
然後,我將注意力轉到石屋上去了,在手機上展示給大媽們看了。
又是幾個回憶殺。有大媽問:“哎呀,這石屋外表看上去真的像是我上山下鄉時候住的屋子啊!”
劉三姐好像沒經曆過這一切似的:“你們就這麼容易回憶起啦啊?樹屋說是回憶,石屋也是回憶。我的回憶就是火車!那個年代,坐火車坐到怕!我發誓發誓,以後再也不坐火車了!沒想到,現在還是喜歡坐火車,還睡在火車上!”
我笑了:“姐!我項目那兒,也有火車臥鋪的,不過就是將整節車廂改成兩套客房。和現在咱們坐的火車不同,我那裡的火車,不晃蕩!”我將還沒有影兒的事也配合著此刻的場景說了出來。
“你那兒咋什麼都有?隻要我們想要的,你多有?”劉三姐的眼神開始有點兒不同了,“嗯,你不是打工的。不像,真不像。說啥都‘我項目的’,你不是在我們麵前吹牛的,就是在我們麵前吹風的。”
說真的,我確實佩服這老姐們,閱人無數練就的眼神,一看一個準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