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嫣然一笑,轉身準備帶著她的姐妹團走人的時候,卻又拋下一句:“…不過這次例外,這次很有喜感。來,為了你倆的健康,留一張照片吧!”然後不由分說的,站在我和龍鳳哥兩張病床的中間,拿出手機,不顧我倆是否反對,哢嚓哢嚓好幾張連拍,“好了,這也是公司成長的一部分。”不但照了,看了照片之後,笑得花枝亂顫,然後遞給勞工和柏君看,兩人一看也笑了起來,三個女人組成的圩馬上就有了尖叫雞的出售,那尖叫雞的聲音就差將天花板給懟破了,如果窗口的玻璃質量差一點的話,我想就好像高腳玻璃杯般給這尖叫雞聲音的音頻震破了。不但這樣,她還馬上有折返回來,微笑版的挑釁,向我展現了剛才那幾張連拍。
相片裡的我和龍鳳哥的表情,是那種情急之下拒絕拍照的下意識動作,兩人不約而同的伸出手掌搖擺說不,嘴巴張開的大大的,龍鳳哥的就連扁桃腺都看得清清楚楚;兩人的眼睛就好像第一版《三國演義》裡的張飛的銅鈴眼睛,充滿了毫無準備的失神狀態。而整張相片最出彩的地方就是兩人那裹著白紗布的大頭,其實並沒有像周星馳《賭聖》裡吳孟達包的那麼高聳,但是因為這張相是抓拍的,我倆沒有按照攝影師的指令不動,而是下意識的把頭往前探,看來是比快門要快的感覺,結果照片上就將整個頭部拉長了,便顯得整個頭部尤其是白紗布部分特彆高聳。這就是她們能笑得尖叫雞一般的原因咯!
麵對公司陰盛陽衰的狀態,我們男的怎麼敢不順從呢?蕭堅加若男這對情侶,若男雖“若”但不弱啊,蕭堅弱;小陳加應驗,小陳東北的,雖然不是五大三粗,但是語氣還是五大三粗的,應驗耙耳朵的地方來的,也弱;龍鳳哥加韋葦,不用說了,龍鳳哥表麵上強勢,其實一旦回到家裡就小貓一樣,這可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還說哥你介紹韋葦給我認識我都不知道是多謝你好還是埋怨你一輩子好,我說去你的吧!按你這樣的思路我介紹黴黴給你你都會說每次一吵架她就坐十幾個小時的灰機回家然後你也坐十幾個小時的灰機追過去哄她回來?我呢,在家裡好像就是老大,其實老婆那種溫柔一刀才是要命,我沒得出聲;在公司裡如果說和紫萱是搭檔,那麼也是她是強勢我是弱勢的,這點還是基於我自己內心的一種認知,就是對方見多識廣而我在這方麵是小白,自然而然就示弱了。畫家也是和我一樣,所以我和他為什麼有種天然同感,甚至想喝他當親家呢?因為真的當了親家,我們倆就可以脫離苦海了,親家裡的兩個家裡說了算的女人就會圍繞孩子們去轉了,我們就解放啦!張小飛也更是極品了,連買套房子都是老婆說買幾層就是幾層,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看了這相片,兩手一攤,順勢躺平:“哎,公司裡陰盛陽衰,你們大曬咯!要笑就笑唄!”
病房門口又傳來一把女聲:“笑什麼?不是笑林凡吧?如果是,那麼我現在也摻和一下。”
我去,曉蓉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