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叫了起來。
她馬上收回那副神秘的樣子:“我也逗你玩呢!誰像你這麼有時間睡上個兩三天,簡直是奢望好不好?話說回來,你也真是低級錯誤,人家說淺水淹死人,你呢,這麼低的地方都能撞個頭破血流。”
畫家在後麵咯咯的笑出聲來。我扒開紫萱對他說:“你笑啥?”
畫家回應說:“我笑紫萱姐說的情形啊!”
我好像想起什麼事來,便問紫萱:“誒,龍鳳哥怎麼樣了?還有,廖輝呢?”
“哎,你消停一下不好嗎?好不容易受個傷,還不趁機休息休息?你看看我,連傷心的機會沒人給我?”紫萱什麼時候也學會幽默了?難道趁我這兩天昏睡的時候他出去拜師學藝找了李誕還是王建國幽默速成班了?或者是抓緊時間看了幾百本的《幽默大師》?還趁機凡爾賽了一把自己的感情?
“不是說秀恩愛就…”我還沒說完,就看見紫萱的眼睛化為兩把鋒利的大馬士革刀,銳不可當的朝我發出閃耀的光芒。我趕緊將剩下的話吞了回去,“…說真的,龍鳳哥怎樣?”
紫萱沒直接回答我,而是輕歎一口氣:“我就說呢,要麼就風平浪靜,要麼在銀海灣裡都能掀起大浪。你看看,那晚多好啊,股東會開得好好的,然後龍鳳哥說好事就來,然後畫風就轉了。之前廖輝車屁股撞爛祠堂一角還能說是壞事變成好事,之後就全都是不好的事兒了,韋葦走了,接著地震了,再接著你從兩米的高空摔下來趁機飽睡了幾天。龍鳳哥那裡,我隻堅持陪了一天,這部你也出事了嗎?我留趕回來了。現在曉蓉和小飛還在陪著龍鳳哥一家忙前忙後的,我尋思著有個女的可以細心一點照看著他媽媽和嶽母,至少是情緒上啊!然後小飛呢,可以陪著龍鳳哥,而且是小飛主動留下的。那我就在昨天趕回來了。你這事,醫生說你沒啥大問題,就是有點嗜睡,但是不影響大腦哦!我可覺得你的嗜睡是趁機的吧?我可沒和你老婆說,不然她應該是呼天搶地的過來了。”
我點點頭:“你做得對。哎,不對啊,我老婆每天晚上都視頻查崗的啊!怎麼應對?”
她笑著搖頭:“有查崗的,就不允許有會放哨的?真是的!我對你老婆說了項目出了些問題要處理,她居然秒懂啊!”
我趕緊翻找手機,急速翻查著:“唉喲,什麼秒懂啊?那就是秒不懂的意思。”我翻查了一下,然後又放了下來,“反正我也沒做啥見不得人的事,不告訴她也好。不然她會覺得銀海灣是個是非之地,上次車禍,這次又來一單。還是不讓知道比較好。何況,她在銀海灣還有眼線。哎,我什麼時候能出院?我想去看看我的好兄弟呀!不然他會以為我不關心他呢!”
紫萱說:“那倒不會。”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你知道啥啊?男人是很小氣的。”我說,其實在這裡我是將閨蜜之間的塑料友誼移植了過來比喻男人之間的相處。
“那是閨蜜的塑料友誼好不好?!你還真的會活學活用了啊!”紫萱撇撇嘴,“我回來之前和龍鳳哥說過了,說你摔倒的事了。你知道他怎麼說?”
“他能怎麼說?還不是照樣損我兩句?我還不知道他的德行!”我說。
“哎,給你說中了!果然是好兄弟啊!什麼都知道。他一聽說你摔倒了,也挺緊張的。然後再聽到說是手骨裂了和太陽穴撞到了,就說…”紫萱還故弄神秘,說一半不說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