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住了他:“龍鳳哥,過來這兒!山頂不用去了。”
他聽了,若有所思,往天梯方向前進的腳步走了兩步後,還是轉向朝我們這兒走過來了。
我拍拍旁邊椅子:“坐啊!”
他坐了下來,雙手撐著椅子的動作,像極了我們仨曾經在街邊長椅坐著打望美女時候的姿勢,看著眼前來往的客人,還有前台在解釋著什麼的老朱。
三人也沒說話,就這麼靜靜的,那種原本隻屬於龍鳳哥的沉默氛圍,像是傳染病一樣將我們三個逐一感染。三個人無語的樣子,我在內心裡尋找著適合形容的場景,哦,對了,曾經看過的前蘇聯電視劇《靜靜的頓河》。
每次打破這種氛圍的人,必定是我。我推推龍鳳哥:“你嶽父母那兒怎樣了?”
他似乎沒防備我的推搡,差點就給我推倒在地上了。他連忙用手撐住:“凡哥,我沒準備呢!”
我說:“生活就是這樣啊,總是猝不及防的給你驚喜、驚嚇。怎樣,我這句算不算名言?”
他搖搖頭:“沒心情。”
我說:“那你可就另類了啊!今天試業個個都開心快樂的。嗯,心情可以理解。順其自然可以不?做得到不?”
“我儘力吧!”他歎了一口氣,“誰知道呢?我呢,受到嶽父母的感染了。”
蕭堅說:“龍鳳哥,我告訴你,剛才你嶽母說韋薇的特點時候,這個何可瑩明顯的震了一下。然後就說要走了,我讓小飛送她去機場的。”然後他將何可瑩離開露台後所說的的和表情都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所以說,何可瑩是韋薇的可能性很大。你還彆說,世界很大,同時世界也很小。而且,好像這個何可瑩還是你龍鳳哥親自甄選出來時的是吧?”
龍鳳哥說:“我嶽父母自剛才何可瑩走了之後就後悔啊!”
“後悔啥?”我問。
“後悔來銀海灣的時候沒將關於韋葦和微微的照片什麼的一起帶過來,畢竟要在銀海灣住一段時間。她責怪我呢!嗯,因為是我說的不要帶韋葦和韋薇的相片之類的話。我的本意是不想她睹物思人。嗨,誰知道會遇上韋薇呢?這命運,似乎好我們能開了個天大的玩笑。你說如果我們遇上韋薇,而韋葦又依然健康快樂的帶著孩子,然後一家人重遇,多好!你說我們家的遭遇,是誰在後麵當編劇呢?要特意將我們的遭遇分開間隔?其心可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