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凡哥!”又是例牌的有人喊了我一聲,將我從虛幻的腦內辯論賽裡拉回到了現實裡,這次換了個人,莊可可問,“你怎麼了?”
哎,這場景好多次了,如果是影視劇裡,就是主角的回憶殺那場戲,接著就抹一抹眼角,旁邊醒目的人就遞上一張紙巾什麼的,然後來一番感同身受表示理解,這戲路太老套啦!
但是莊可可可不是這麼認為,或者在她原來的工作場景中是不允許出現這樣失神的狀態,否則很容易給對手有可乘之機:“凡哥,你沒事吧?好像中邪似的?”
龍鳳哥笑嘻嘻的對我說:“那,這次不是我打擾了你的好夢吧?嘿嘿,換人來打擾你啦!”他轉過去對莊可可和韋薇說,“這就是凡哥那種超神入化的狀態了。簡稱‘入定’。”
我回過神來:“哎,你倆彆聽龍鳳哥胡說八道的。我就愣一愣神罷了。你彆太懂我了好不好?”
“就是!我看他懂你啊,比起他懂倆娃的程度還要高!”韋薇不經意就說出了這樣的話。
莊可可頓時放聲大笑起來。韋薇愣住了:
“可可,這有啥好笑的?”
莊可可隻是搖頭和擺手,分不開神來回應她,但繼續笑著,合著就要蹲下去繼續笑場了。
我裝出好難受的樣子:“韋薇啊!你說話的藝術水平也太高了!”
“就是就是!”龍鳳哥也幸災樂禍,“韋薇,我告訴你一故事啊!話說呢,之前我和凡哥在房地產公司裡,某天老板突然快下班的時候過來售樓部,說要帶女銷售去吃飯,有個關係戶什麼的。然後呢,有些銷售就雀躍,有些呢,就隨大流。某一位女銷售呢,不想去,又不好拒絕,然後她就說,老板,我不能去啊!老板問為什麼?她說我家的狗不舒服啊!我要回去看看才行。”
韋薇想了好一會兒:“這個和我剛才說的話有什麼關聯,我感覺不出來。”
莊可可笑得更加放肆了。
我無奈的低下頭,朝韋薇作了個揖:“我牆也不扶,就服你!”然後我轉過去對龍鳳哥說,“哎,回去好好調教一下啊!說的她,還有你!我那故事的原來版本不是你所說的啊!你改編了啊!版權還在我這兒,再說又不按原版敘述的話,要交版權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