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不同！那怎麼夠呢？”我笑著，“哎，夠了夠了！你看看，山珍海味版本的呀！豬牛羊都齊！這接待規格，嘖嘖，國宴標準了！我林凡謝謝了哦！”
可可在手機上點了餐後，四處張望：“哎，我凡哥，你看著島上俄羅斯的客人多，難不成個個服務生都會俄語？”
我笑笑：“管他呢！語言不會手勢搭夠！”
可可搖搖頭：“不對，好像有些服務生都會幾句呢！服務這麼周到了？”
我兩手一攤：“我母雞啊！”這些細節，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關心的重點，是從某個項目的前期大綱確認，然後在項目運作後的收入是否平穩而不是大起大落，而收入是否平穩，每曉蓉會有報表發給我，但是我基本不看，因為我和她形成了默契，就是收入隻要是在一個既定的範圍內的話，那麼我就不過問她也不實際彙報。這樣一來，大家都省了不少時間，不必總是走過場。對於走過場這種形式，我是深有痛感的，痛苦感覺的簡稱。之前的任何一家服務過的公司，每的報表我都要彙報，好像我不彙報的話，報表裡的數字就會飛走鑽進我的賬戶裡變成我的收入似的。所以，在項目運作開始前我就和曉蓉了這原則。她也表示一萬個讚同，因為之前在老吳的公司裡，我和她都是這形式主義的深切體會者。
沒一會兒，歐健剛趕了過來：
“林總，哦，可可。這麼晚了過來宵夜。一聲嘛！”
我笑笑：“明著暗訪呢！暗訪還告訴你啊？沒派臥底就行啦！”
歐健剛的表情立馬得意起來：
“任何時候都能經得起考驗！你來100個臥底也一樣！”
可可：“那還真的是。誒，歐總，我看我們的服務生全都會俄語啊？那萬一來個講法語的，講西班牙語的呢？”
歐健剛：“這還不容易啊？首先，目前在銀海灣，最大的客群就是俄羅斯客人啊！俄語培訓我請伊萬給我們突擊培訓的，其實也不算是突擊培訓了，幾乎是都要參與培訓的。伊萬有時間就過來，沒時間就將需要訓練的內容發群裡讓我們學習，要考耗，我自己也參與的啦！不合格的，不好意思，不扣工資，但獎金什麼的，就沒有了啊！至於其他外語，我們買了好幾部翻譯機呢！王川搞的那種啊！遊刃有餘！另外，留意沒？留意沒？一定沒留意了是吧？手機裡的播有俄語、英語、法語和西班牙語的播的，這是若男給我們搞的。還有啊，桌子上的播也有好幾種語言的提醒可以手機掃碼或者叫服務生過來的。我告訴你，我們的服務生若是參加什麼技能大賽，冠軍不敢，前三是沒問題的。”
“喲喲喲，挺拽的啊！這提供的服務態度不錯，就不知道出品如何呢！”我。確實，自從收購了情群後，我還真的沒在意這些呢！因為收購也是一時興起，而且我也沒想過能在短時間裡就能達到較高的服務水平，我心裡是暗暗允許這情群擺爛到極致的，然後就可以配合著麵朝大海一起重新迎接新生的，沒想到的是，我冀望的麵朝大海居然倒了，但是這沒什麼冀望的情群卻在極短的時間裡讓我刮目相看。這其中，看來和管理饒水平確實有關係。
歐健剛看看播：“羊肉串，xJ訂購的，連帶胡楊枝的，貨真價實；牛肉串，潮汕訂購的；五花串，河源山裡的土豬，沒有好的時候不要，所以留給我們的都是最好的；乳鴿，不是石歧的，是附近的養鴿場的，最新鮮的，有點殘忍，出生不到一個月的；生蠔，隔壁鎮的，那個內灣裡都是養生蠔的，兩種啊，一種是標準的，一種是三倍體的；烤魚，雖然是羅非，都是茂名那邊專業養羅非的魚塘過來的，出口品質，專門用來搞魚排的，這不是河邊隨便撈的那種！香茅呢，還真的是版納的過來的；蔗汁，甘蔗全都是翁源翁城的。不過，這有個問題啊，誰點的？吃得完嗎？誒，手機點餐這是個bug啊！沒服務生勸阻你們，你們這樣點的太多了！吃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