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蜂隻是一介武夫,白公蜂居功自傲,自然不把相國放在眼裡。它不懂朝堂上的爾虞我詐,任憑自己的性格胡來,功高震主啊。大王乃是天下英主,能容得了它來左右君王嗎?相國還會以此等莽夫而動怒嗎?”相國聽後怒氣漸消,道:”大王的心思變化莫測,我是越來越琢磨不透大王的心思了。”思之令蟲後怕,道:“伴君如伴虎啊!以先生之計老夫當如何做?”長須眉麵向相國,道:“相國需繼續在大王身邊誇讚上將軍的功績,將上將軍的功績擴大化,大王就會認為你大度,賢能而親近你,樹立百官之楷模,再之就是親近上將軍,登門拜訪,將相和可打消上將軍對相國的疑惑,每遇到戰事推薦上將軍為主帥,這樣相國的賢名遠播於諸侯,將軍的功勞贏得了將士的信任,軍中隻知有軍權,不知有王權,動搖大王之權力,大王因此就會疏遠它,再勸大王殺了它,迎合大王的心思,借助大王之手除去這個障礙。相國這才是秦國上下之權臣,一手遮天。”相國聽後大喜,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秋儘冬來萬物藏。立冬,十月節,之後薄薄流澌聚,漓漓翠瀲平。水始為平,葉儘空枝在,輕白駐寒條。地始於封凍,月明無葉樹,霜滑有風枝。初寒鳥雀愁,晨雞唱晚,煮茶燒栗,早晚複圍爐,北風凜冽。寒風扣打窗台,雪花飛落,打進窗戶。咆哮的風聲,在林間胡亂的吹。竹樓臥榻之間,孤燈難免,時而走出。這北國的初冬,暗夜卷風沙,鵝毛般的雪打落在數枝之上,銀裝素裹。瓦簷之下,滴水成冰。夜晚的連山,白茫茫與天地一片。直到天明起床,這白雪皚皚,踏雪而行,雙手插於袖筒之中,佝僂於前,隻聽到嘎吱嘎吱作響,吐氣如煙霧。仰望上天,孤鷹盤旋,這也許是覓食者,或低或高,展翅高飛。冬日的太陽是那麼的模糊,北方多高山,鬆柏雪封,壓枝斷裂,阻擋上山的路。山路邊的薅草有嫩芽發出,似有春的到來。林密難行,如行於雲端,崖壁上的小路濕而滑,忽有山石滾落而下,山下空空的響,又是驚魂的一刻。徒手抓住荊刺,頓感紮心般的疼,血黏於手上又感黏糊糊,心跳砰砰作響。心如身子懸在崖壁之腰,若有不甚,就會粉身碎骨。攀崖而上,腳蹬壁上,抓住一窩薅草,另一腳搭在鬆杆,上山崖。
蹲下身子觀之洞穴之內,狡兔三窟,待到天氣漸暖之時,灰色的野兔竄出洞穴,躲於草叢之中,四處觀察,探查一番周圍是否有危險,如同一個圓球伸長著腦袋,兩耳樹立高高,左右微轉,黑豆大的眼睛又如此的呆萌。寒風吹拂著它的皮毛,時而繚亂時而疏整,猶如浮波起伏。顫抖的身子一竄就沒有影子,且不知危險即將臨近。盤旋於上空的雄鷹俯衝而下,利爪稍前,動如閃電。野兔一驚竄入草叢,唯有此處無雪,稍遠就會有積雪覆蓋。但樹蔭茂密,林間四處都是它藏身之處。雄鷹在高空之中盤旋,搜尋獵物目標,追擊而去,待目標出現,再一次俯衝而下。野兔那般靈動的身軀,鑽入洞穴,使其撲了一個空。如此驚心的一幕,歎為觀止,並不是所有的野兔都是那麼的幸運。 天氣嚴寒,大雪飄飄,冒險出去覓食被凍在雪地之中,盤旋在上空的雄鷹俯衝而下,翅膀扇動頓時打的雪塵飛揚,利爪抓住動彈的野兔騰空而飛起。
高山之巔,崖壁之上,蒼鬆夾在石縫之中,枝葉伸展,顯示它那頑強的生命力。寒冬季節枝葉不調,唯有梅花,迎寒而開,更勝於花鬆隱映竹交加,千樹玉梨花,更堪紅白山茶,鬆就是其中的歲寒三友之一,文人學友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