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辛已,黑夫、驚敢再拜問衷,母無恙也?黑夫、驚毋恙也。前日黑夫與驚彆,今日複會矣。黑夫寄益就書曰,遺黑夫錢,母操夏衣來。今書即到,母視安陸絲布賤,可以為褝裙襦者,以錢來,黑夫自以布此。黑夫等直佐淮陽,反攻城久,傷未可知也。願母遺黑夫用勿少,書到皆為報,報必言相家爵來未來,告黑夫其未來狀… …。”
這是它們攻淮陽之時黑夫寄出的家書,驚卻一直放在身上。大將軍兵仙麵向身後的一個兵士道:“將這封家書給它的家蟲衷寄去吧。”而後又道:“將驚厚葬了吧。”率大軍出城迎接上將軍項純與東陽君入城。
沛縣與薛縣被攻下,豐邑成為一座孤城。季率領大軍將豐邑圍的水泄不通,長達三個月之久,城內早已是彈儘糧絕。兵士無力守城,饑腸轆轆。上將軍項純攻下薛縣之後,轉攻豐邑,與季合兵在城下。發起總攻,大軍撲來,攻進豐邑。守將黑夫率大軍衝下,拔出腰間的長劍砍殺在亂軍之中。寇蝮將軍駕戰馬奔上,長矛刺穿它的身體,倒於血泊之中,不斷的抽搐著。守將黑夫戰死,豐邑被攻下。豐邑、沛縣、薛縣與方與縣失而複得。
項弘率領大軍攻彭城,彭城堅固,很難被攻下。項弘站於戰車之上在大軍之前,拔出腰間的長劍,指向城樓之上,向身後的大軍呼道:“攻城。”項弘是身先士卒,率領大軍發起猛攻。城牆之上是萬箭齊發,它們冒著箭雨的落下是前仆後繼的奔向彭城。兵士們抬著雲梯衝出,搭上豎立在城牆之前,往上爬去,被伸出的長矛挑落。城牆之上架有油鍋,滾燙的熱油澆下,可燙去一層皮來,射出的火箭如同火星點點落下,城下頓時化為火海,兵士在燃燒的烈火之中奔走。這次攻城是損失慘重,項弘被迫下令撤軍,在十裡之外安營紮寨。
少將軍項弘領諸將進入軍營,坐於帥位之上,道:“彭城久攻不下,諸將的心中可有何策?”一個將領站出道:“少將軍,連日來我大軍是損兵折將,久之恐對我大軍不利。”少將軍惱怒的起身道:“彭城攻不下來我們就不攻了嗎?本將軍下令,明日繼續攻城,再難攻的城池也要將它攻下來,有心生退意者,斬!”這位將領叩首道:“諾!”隨後退下坐於一旁。一個謀士站出道:“少將軍不必惱怒,彭城攻不下來可攻陳留,陳留兵力薄弱。我們暫時放棄彭城,向陳留進軍。”少將軍項弘走上道:“我們晝夜急行軍,在天明之前,攻下陳留。”兵貴神速。它們是馬不卸鞍,兵不解甲,在深夜趕到陳留。陳留守將還在睡夢之中,絲毫沒有覺察陳留被攻下。項弘攻進陳留之後下令屠城三日,陳留的百姓幾乎被屠殺殆儘。
季聯合項純大軍攻下豐邑之後,集合諸將在將軍府議事。上將軍項純坐於幾案之前,麵向部將道:“我們攻下豐邑之後,繼續向西進軍,攻定陶。”又將目光落在季的身上道:“沛公,弘兒雖勇但謀略不足,你率軍趕往彭城助弘兒攻下彭城。”季望向上將軍項純道:“上將軍,你放心,季定協助少將軍攻下彭城。”
項純向西進軍,攻下東阿縣,向定陶縣進軍。鐘陽攻下邯鄲之後,向魏國進軍,包圍魏國都城濟。魏王派出魏相董平前往齊楚二國求援。這個時候的上將軍項純已經攻打在定陶,在齊、楚、魏三國之軍達成同盟,打敗鐘陽所率領的大軍,隻有退守邯鄲,並向皇帝上書,於此同時進攻定陶。
三世皇帝在章台宮接到鐘陽將軍的奏章,連夜召見秦相李定。秦相李定進入章台宮麵見三世皇帝,跪下叩拜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