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啊,爹走這半天,有點累了,你給爹揉揉肩膀吧。”
雲錦自然是痛快答應了,於是,葉源一邊享受閨女的伺候,一邊看李誌遠臭小子乾活,心裡彆提多美了。
昏迷中的兔子沒什麼好玩的,雲溪一會就玩夠了。大眼就往四周尋摸,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沒有?
還彆說,真讓雲溪發現了,泉眼再上麵去一點,落葉下麵露出一點點的綠意,雲溪扒開一看,樂了,居然是虎耳草。
虎耳草對雲溪來說,那可真是印象深刻啊!她小時候不幸得了中耳炎,醫生就給她開了方子:拿新鮮的井荷葉(彆名),擠出汁液,滴到耳朵裡,然後,再一滴滴地控出來,一天要滴三次。可憐雲溪正值活潑好動的年齡,卻可憐巴巴地側著躺在床上,耳朵伸出床沿去一滴一滴地控草藥汁。滴進去滴出來難啊,門外再不斷地傳來小夥伴的打鬨聲,其鬱悶可想而知,故而想忘掉都不容易。
不過這虎耳草可不光是能治病,她的葉形像荷葉一樣圓圓的,葉片厚實又耐寒,是造水景的好材料。葉家雖然沒有池塘假山,不過可以做成小盆景啊。以前她是拿上水石做的,打理十分方便。不過沒上水石不要緊,這裡木頭樁子樹疙瘩多的是呢,想做多少都成。
想想心裡都有點小激動,拿起小鏟子就挖上了。
“雲溪,你挖石荷葉乾什麼?”傅君焯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一臉好奇地問。
想想傅君焯昨天送她的十二生肖,雲溪就笑著對他說,“挖回家種啊,等等我送你一盆。”
傅君焯看不出來這石荷葉有什麼好看的,不過既然雲溪要送,他當然要收下了,就高興的應了。
“姐,這又啥看的,不好看。”雲開說話就是這麼直接。
雲溪正高興呢,被他這麼一說不高興了,道:“雲開,你這樣說話會沒朋友的,知道不?”
“哈哈哈,給哥哥送一盆吧,哥哥喜歡這厚葉子。”雲霄就比較賞臉,立刻表示要一盆。雲溪笑眯眯地應了,心裡打定主意,要好好找幾個造型好的樹疙瘩,讓他們吃驚一下。
“哎呀,累死我了。”
雲溪一看,很不厚道地笑了。就見李誌遠累的滿頭大汗,身上也濺了很多的泥點,就連臉上也有泥點,他再拿手帕一擦,臉色就不均勻了。得!翩翩少年郎已經淪落為路人甲了。
“誌遠啊,你這樣的身體可不行啊,比我年輕時候差遠了。不得隻顧讀書不顧身體啊,要知道,身體可是根本啊!……”葉源休息好了,水也喝夠了,正好可以給李誌遠上課了。
李誌遠也不笨,不然也不能考中解元啊,這會早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他能說什麼呢?說你坑我我不乾了嗎?不能啊,隻能恭恭敬敬地應了,表示以後一定會好好鍛煉身體。
“嗯,不錯,明早上你就起早跟葉福一起上來收兔子吧。”葉源笑眯眯地吩咐道。
“好吧……”
陷阱挖好了,先給洞門鋪上細枝條,再撒上落葉和枯草,儘量偽裝的和周圍環境一致,就算大功告成了!
雲溪看了看,問道:“這陷阱好像啊,要有人從這走,會不會掉下去啊。”
傅君焯笑道:“雲溪,你真笨,陷阱看不見,還看不見那挖出來的土堆嗎?”
雲溪一想,可不嘛?動物不知道這土堆是什麼,人還能不知道嗎?這又不是打仗,不會連土堆也處理的看不出來,自然不用擔心,捉個兩三回,動物不從這走了,再把土填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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