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能真的看懂啊,現在她是屁孩一個啊。於是雲溪隻好聳聳肩,攤攤手,“不明白,管她呢,大人總是奇奇怪怪的!”
傅君焯點點頭,“也是,大人有時候就是很奇怪。”
“對了,雲溪,你怎麼知道那花名叫瑞香的?我爹還這是稀罕花,你們肯定不知道呢。”傅君焯問。
“書上看的啊,周先生書上記載的有,南邊廬山山間有奇花,名瑞香。還有一段典故:廬山瑞香花,始緣一比丘,晝寢磐石上,夢中聞花香酷烈,及覺求得之,因名睡香。四方奇之,謂為花中祥瑞,遂名瑞香。”雲溪將北宋末年《清異錄》裡一段話,移花接木到了周先生的書裡。反正他又不會去找周先生查證,等晚上讓老爹將這花添上就是了,反正裡麵本來就有許多不常見的花,遊記唄,還不是看見什麼寫什麼。
果然傅君焯“哦”了一聲就不追究了,讓雲溪鬆了一口氣,扯謊什麼的,真不是一般人能乾的,想要扯圓也是很累的。
“雲溪,你最近都在家乾啥啊?我都好久沒見你了。”傅君焯又道。
很久嗎?沒幾天啊,不是前幾天你師傅來的時候才見過嗎?還一起吃了飯。不過想起那天,她就想起傅君焯那天要溪妹妹溪妹妹地叫她,人周磊喊她聽著還不賴,怎麼他一喊就那麼彆扭呢?
想到這,不由質問道:“你咋又喊我雲溪了,咋不喊溪妹妹了?彆扭死我了。”
“是吧,”傅君焯撓撓頭,嘿嘿笑道:“我也覺得彆扭的很,還是喊雲溪順當。”
“喂,二姐,你兩啥呢?喊都喊不應。”兩人正著,雲開突然蹦出來嚷了一句。
“能肯定是你聲音。”雲溪麵不改色肯定道。她可不承認是因為姥姥的眼神讓她多想了,甩甩腦袋,姐現在才八歲,距離剩女還遠的很,完全不用擔心什麼婚姻大事,還是儘情的享受生活吧。
“吧,找你二姐我有什麼事情啊。”
“是爹了,爹這兩盆花都交給你搭理了。”雲開道。“爹信任你,你可不能搞砸了。我可聽車夫,這盆金邊瑞香是花了兩百兩銀子買來的,路上還有人出一千兩想要買走都沒賣。”
“這麼貴啊?”雲溪雖然想著這花應該很貴,可沒想到有這麼貴!不過古代珍品牡丹都能賣百兩金,其它的名品未必就便宜了。
聽了它的價格,雲溪再看那盆瑞香,眼光就變化了,這不是花,這是錢啊。隻要自己能夠繁殖出點苗苗,靜心養上幾年,豈不是有大筆銀子進賬了?
還有那盆杜鵑,它可比北方的毛杜鵑好伺候啊,隻要好好養,以後也可以賺錢啊。
既滿足了種花養花的樂趣,又能得到提高生活質量的銀子,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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