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讓支持他們的陳國吞下了這些苦果。”
“可......可受苦死亡的是那些百姓啊。若是星殿、道院的修煉者互相廝殺,殺個血流成河我也不管。
但現在,天天死亡天天受苦的,是供我養我們的父老鄉親啊。
當年那些父老鄉親聯名血書遊城,保了我一命。
現在,他們都指望著我這個督主去庇護他們,可.......”田彰一臉痛惜。
“庇護?你拿什麼庇護?”
“山長,最新消息,拜鬥神教又死灰複燃了,有些地方已經有失蹤人口了。不僅僅是拜鬥神教,血神教最近也越來越活躍,各個縣城都發現了他們散發的血引鑄星訣了。
山長,再這樣下去,金山郡必生大亂!”
董昭定定看著田彰,突地問道,“你真的想做點什麼?”
“當然!”
“說說你的想法。”董昭說道。
聞言,田彰說出了自己盤算已久的想法,說完,誰成想董昭卻搖了搖頭,“不行。
你這法子可行,治標不治本,形不成威懾。
而且事後,你新招的這些巡星衛,馬上就又會被以大索邪魔的名義派出去。
無用。”
“山長,總比什麼都不做好吧?”
“你且換個思路?”
“換個思路?”田彰有些搞不明白。
“他們不是在大索邪魔嗎?
那我們就真的給他鎖一個邪魔出來!”董昭說道。
“山長,我不太明白?”
“天陽分殿說是大索邪魔,但他們沒說邪魔是誰!
血神教可以是邪魔,拜鬥神教可以是邪魔,那行凶奸殺擄掠之人,也可以是邪魔。”董昭說完,聲音卻是越來越低,田彰離得也越來越近。
半晌後,田彰忽然間驚歎道,“山長,你這手筆太大了!”
“若能成功,最少能還金山郡二十年朗朗乾坤!”
“確實,但目前我手裡可用之人太少。”
“正因為如此,才有成功的可能性。”
說完,董昭盯著田彰道,“乾不乾?乾的話,我下密令讓道院其它人配合你,不乾的話,你就當沒來過!”
“乾,怎麼不乾!”
“二十年前我啥都沒有,都敢拚,更彆說現在了。”
“人啊,一窮二白的時候,才敢拚命。
越有,越不敢。
若不是如此,靈紀星殿怎麼會被逼得鎖殿。
我大陳,又何止於此!”
聞言,田彰點了點頭,“山長,我會做好最壞的準備的。”
“那就去吧。天亮之後,我就會下令。”
聞言,田彰後退三步,長揖一禮,然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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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還未黑,許進雷達不動的起床起來做早課,依舊隻做了三輪餐霞式,許進便回到宿舍去銘刻星紋了。
晚上的時間被青衣人給占的死死的,許進想要早一步將小聚星紋銘刻好,隻能靠白天使勁了。
雖然說許進銘刻星紋的難度由臨摹變成了描摹,但描摹也並不能一次性成功。
在星燈內銘刻星紋和在自己的肉身上銘刻星紋,完全是兩碼事。
第一輪,第二輪都以失敗告終。
星力控製的還是不太如意。
第三輪,許進就大有經驗了。
半個蓮花狀的小聚星紋,許進催動著星力,如作畫一樣,正確無比的勾勒出來,分枝細節一絲一毫不差,眼看著最後一個分枝就將形成,構成一個完美的回環,腦袋突然一痛,星力一顫。
崩了!
許進睜開眼睛,長籲了一口氣。
還是經驗不夠。
以後應該記住,銘刻星紋,應該將神魄之力保持在巔峰狀態才好。
隨後,許進吞服一顆醒神丹。
感受著神魄之力的些許恢複,許進有些懷念昨晚青衣人給的提神丹了。
那一顆提神丹下去,不到三分鐘,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太精神了。
可惜,昨晚隻給了他一顆。
至於丹房賣價,三十兩一顆。
許進手裡雖然還有點銀子,但許進覺得現在醒神丹足夠了。
當然,若是需要,許進會毫不猶豫的去買。
第四輪第五輪,許進都隻是在不斷的勾勒強化,不斷的積累經驗。
當一顆醒神丹的藥力消耗完之後,勉強撐著吃完午飯,許進倒頭就睡。
下午,許進是被急切的梆子聲給驚醒的。
“所有新晉弟子,一刻鐘內,全部到演武堂集合!”有雜役大聲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