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有間專門用來存放咖啡豆的倉庫,如今已經被大大小小密封的罐子擺滿。

再未送到馮蕪手上。

空氣中殘留著甜品的清香,許星池目光淡淡掠過,問“有沒有芒果的...”蛋糕。

話到唇邊,許星池心尖被針密密實實地紮過。

他痛到閉眼。

“沒有,”負責分發下午茶的後勤說,“說來也怪,甜裡沒給咱們送過任何帶芒果的甜點。”

說到這,後勤笑“我跟他們店員聊過,說他們老板以前就愛做一些芒果的甜點,現在老板很少親自動手了,咱們也沒有特彆要求這個,店員就按照個人口味搭配的。”

許星池唇線僵直,如同一尊風化的石雕。

“不過甜裡的老板還真是年輕漂亮,”後勤咕噥,“若不是跟著的司機臉熟,門衛指定會把她攔下來。”

許星池冷眸沉下“通知門衛,她來了直接放行。”

“......”一群人都愣了,有人試探著問,“不用簽字嗎?”

除了登記過的固定員工,其它再熟悉的訪客,也要簽字才能進。

許星池邁著拓冷的步子,冰冰的一個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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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馮蕪直接回了玫瑰苑。

上樓時,隔壁轟隆哢噠的動靜。

幾個工人搬著櫃子,吆喝著往樓下挪“美女快讓下,小心碰到。”

馮蕪側身讓出位置,狐疑地看著他們搬東西。

這棟樓的格局是一梯四戶,左麵是半天不關鬨鐘的鄰居,最右邊是一對早出晚歸的夫妻,唯有跟她共用一堵牆的右邊是空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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