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一道耳熟又好聽的磁聲穿插,宛若一場夢境。
“不是說了,孩子愛咋走就咋走?”
酒保極有眼色的走開,將這塊方寸之地留給他們。
女孩子醉的糊塗,恍恍惚惚睜大眼,眼神渙散“它是貓,要走貓步!”
“那彆人家兩隻腳印,”傅司九勾了張高腳凳,陪她閒聊,“咱們家有四隻,四比二多呢。”
馮蕪愣了愣,望著對麵的男人。
半晌,她瑰色的唇微啟“你長得...好眼熟。”
傅司九上半身微傾,曲指刮她鼻尖“出了什麼事?”
女孩子鼻尖滾燙,傅司九皺眉,把遮住她另半臉蛋的頭發掖至耳後。
下一秒,他瞳孔急遽縮了縮,嗓音都啞了“臉怎麼了?誰打你了?”
問完這句,也不指望她回答,傅司九長腿落到地麵,眼底冷戾無聲而快速聚集,冷冰冰地咬出狠辣的調“宋二軍,你他媽給老子滾過來!”
全身都是肌肉的酒吧老板委屈兮兮靠近,連同盧行添等人都圍上前。
“真不關我事,”酒吧老板解釋,“她進來就這樣了。”
傅司九咬肌輕鼓,指尖不明顯的顫栗,都不敢碰她臉蛋,生怕加重那些掌痕帶來的痛意。
馮蕪眼珠黑白分明,直勾勾瞧住他,憨態可掬地笑“你長的,真好看。”
傅司九沒心情搭話,躬腰,握住她肩“誰打的你?”
馮蕪默默嘟起嘴巴,鬨彆扭的樣子,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馮小草,”傅司九逐漸暴躁,“你就這樣讓彆人打?”
馮蕪濕潤的眼睫輕眨,似乎是被問委屈了,突如其來嚶了聲,一個縱身,將自己埋進他懷裡。
女孩子身體嬌軟,沒骨頭一般,穿的又少,那點布料不值一提,極為依賴地掛住他,傅司九後背驟然僵住。
盧行添幾個人睜大眼,生怕錯過這場好戲,連忙掏出手機。
“我跟你說,”她臉蛋燙著他胸膛,唇在他衣服麵料上蹭來蹭去,模糊不清的,“我都...五千歲了,連男人手都沒拉過...你肉好硬呀,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