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上一世的日本,黃毛根本不算什麼稀奇的生物,東京那邊不說滿大街都是吧,但也是隨處可見。
但這一世不同,因為曆史的原因,人們對於染發的接受程度比前世要低一些,尤其是黃毛,基本就和前世的臟辮一個性質,辨識度相當高。
二階堂雄太很高興,放下手中的戒尺,上前就想給好友一個熊抱。
新垣武敏捷地躲開這一擊,環顧周圍許多新麵孔,笑道:“二階堂你這家夥真卑鄙,居然用美人計。”
“你是說花子?”
二階堂雄太撓撓頭,“我又不是孫十萬,怎麼會拿妹妹來使美人計。”
“你居然知道這個?”新垣武非常驚訝,比哪怕見到花子在這裡都要驚訝,“你曆史課居然沒有睡覺?”
“喂喂喂,我好歹是研究過吳甲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種事!”
聽著二階堂的回答,新垣武馬上就相信了。
一來他是個從來不撒謊的單細胞動物,二來新垣武知道三國曆史,尤其是吳國在島府的人氣確實很高。
二階堂雄太一指角落裡那一堆零碎甲片,“花子確實是我們甲胄部的經理,負責維修和縫補,當然,一般都是我把東西帶回去,她很少過來。”
新垣武注意到,下麵那些一年級生臉上紛紛流露出悲憤的神色。
看來被花子那張可愛的海報吸引來的新生不在少數。
大概是抱著和‘赤木晴子’在籃球場上揮灑青春的心情加入籃球部,結果卻迎來‘赤木剛憲’的非人折磨與訓練。
大概就是這麼一回事情。
新垣武沒工夫體會新生們的悲憤,對二階堂雄太說:“有沒有重一點的劍,我想試一試。”
“怎麼,你這家夥終於想通了?”
二階堂雄太大喜過望,他可是比赤木看好櫻木花道更看好新垣武。
或者說,兩者不是一回事,或許正如《灌籃高手》中湘北柔道社的部長說的那樣,櫻木天生應該是練柔道的,而不是對抗更弱,技巧更強的籃球。
甲胄部就更是如此了。
這是一個力量大於技巧的體育項目。
當然,也不是說技巧完全不重要,隻是這種東西,練練也快。
“如果是新垣你的話,一個學期,不,三個月應該就可以了。”
“噠咩!”新垣武不知不覺用出了麻吹督導的口頭禪,“我隻是想要試一試持械戰鬥的感覺。”
再次拒絕了二階堂的邀請,新垣武在角落裡拿起了一把,嗯,應該是雙手斧吧。
“那樣的斧子很難發力吧。”
“是啊,護具都不戴,會不會閃到腰?”
“這位大前輩真如二年級學長說的那樣,非常可怕嗎?”
“噓,小點聲。”
甲胄部的部員們竊竊私語,那把斧子與其說是武器,不如說是一件吉祥物,正式的甲胄格鬥賽上是不能使用的。
且不說,這麼沉重的雙手斧即便是身穿盔甲也容易讓對手受傷,就是自身靈活性也會受到很大的限製。
實際上,影視劇裡那些誇張的巨錘巨斧在古代戰場上也很難見到,更多的還是配重兩三斤,三四斤的鈍器,用以對抗著甲敵人。
“新垣,你想練練的話,可以用那把苗刀。”二階堂雄太也忍不住勸道。
“放心吧,我隻是隨便試試,你們練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