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扶想了想,道:“下午已經看到了一些文章,有些人捕風捉影,亂七八糟的張嘴就來,說什麼的都有。我估摸著,晚上還會出來不少,其中有一些心思惡毒、上不得台麵的小人,想壞胡海的名聲。
“我知道鶴先生在這一行裡有極大的影響力,想請你搭把手,把風向轉過來。我那兒子死的冤枉,不能讓他身後還背著罵名,那我這個做父親的沒臉哪!我待會給鶴先生一些資料,鶴先生看該如何用。
“我隻要求兩點,一則我兒胡海這些年為社會、王朝、公司、黎民做了不少事;二則嘛,他被奸人所害,死的冤枉,也要突出我這個做了一輩子工捕的老父親老來喪子、孫兒少年喪父的悲情之感。至於具體的,鶴先生自己潤色,先生的本事,我是信的過的。”
鶴星機點了點頭:“好的,稿子出來後,我先讓胡大人過目,若沒有問題,立馬安排。至於其他的事,我這邊會幫胡大人安排好,保證將它推到頂上去,四麵開花,全麵壓下那些心思惡毒之人的捕風捉影,胡說八道,還胡總一個公道。”
胡不扶擺擺手:“這個行當我也不懂,就不看了。鶴先生的名望、關係與手段,我是知道的,我們合作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交給你,我放心。”
鶴星機接過胡不扶遞過來的文件袋時,點頭道:“那也行,待我寫好後,與胡大人的秘書議一議,若是沒有問題,小老兒就自己做主了!”
“也好,不過以先生的意見為主,那秘書懂什麼!”胡不扶點了點頭,見鶴星機將文件往包裡裝,又提了一個脹鼓鼓的黑色小皮箱出來,放到茶幾上,“這個行當我知道一些,鶴先生做事也不容易,一切有勞鶴先生了!”
胡不扶與鶴星機在彆墅裡聊著出稿子之事的時候,通河路又來了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那年輕人在通河路入彆墅區的大門前徘徊不定,來回走過了兩遍,望著裡麵稀稀落落的彆墅,始終沒有下定決心。
出入彆墅區之人非富即貴,安保自然不是敷衍了事的普通貨色,年輕人在這條路上已經徘徊了半個小時,不時抬眼往裡麵張望,安保已經開始注意到他。
這時,年輕人的電話響了起來,摸出手機看了看,深吸了一口氣,滑過接聽:“小箐!”
裡麵傳來一位年輕女子大大咧咧的聲音:“蘇師兄,我給你的卡,可不要出問題噢,不然唯你是問!”
年輕人輕笑起來:“我說小箐同學,我你還不了解,這是看不起師兄啊,得請客!”
“行行行,我請客,請你吃大餐行了吧,卡的事不要出問題啊,千萬不要出問題!”
“小箐,那卡……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覺得……”
對麵女子打斷道:“哎呀,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怪不得兩三年還沒升職!卡你先彆管,按我吩咐就是,以後告訴你啊!”
二人正聊著,年輕人遠遠的望見大門口走出來四個手持棍棒的安保,看見他後,其中一人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方向,四人隨之往他的位置走來,忙道:“小箐,我這裡有點事,先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