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背叛是一個道理,不是不會背叛,而是籌碼不夠,貧道給的籌碼到了位,這世上沒有不屈服的人。”
“我說你小子是拿了景門的麵子來用吧,說什麼籌碼,景門的麵子看起來挺大,趕緊的,幫我把入景門的事辦妥,本姑娘也要有說服人的籌碼。”
“哈哈……貧道得考慮考慮,景門現在缺的好像是男人,不是女人,彆搞的陰盛陽衰!”
“長老,韓姑娘想入景門,我們景門定是歡迎之至,現在正缺可用之人!”清平子掛了電話後,南溟笑道,隨著車一個拐彎,轉眼進入京機閣招待處。
門口那些人並未檢查車輛,看來南溟在這裡已經混了臉熟。
清平子到了京機閣招待處和南溟一起等司臣過來的時候,田墨之母田老夫人也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了鄴郡的家。
西裝男子終究是被雷立楓拿住關押起來,田老夫人打了田墨電話沒人接聽後,雷立楓派了一位工捕送她到傳送門,其他的,也沒再過問。
“你到哪裡去了?”
走入彆墅大門的田老夫人身子一顫,沒敢看大廳裡坐著問話的貴婦,道:“我……我出去隨便走走!”
嘭的一聲,貴婦一掌拍在茶幾上:“隨便走走?我看你身子挺硬朗嘛,隨便走走都能走到魏郡去,是不是再隨便走走,離酆都黃泉路也就不遠了?”
老夫人沒敢頂嘴,拄著拐杖慢慢往沙發移去,準備坐到低頭沉默的兒子田墨身邊。
對她出言不遜的貴婦,正是解門門主臧文公之女,田墨之妻臧還玉,已70歲出頭,比她小不了幾歲,也比田墨大了許多,看起來卻隻五十多歲的樣子,倒還算般配。
“誰讓你坐了?給我站好,先說說看,你到哪裡去了?”
臧還玉一聲喝,正彎腰準備坐到沙發上的老夫人嚇得身子一抖,隻好站起身來,拄著拐杖低頭不說話。田墨仍低著頭,沒有任何言語。
“你年紀大了,覺得要死了,想見孫兒最後一麵是吧?那你跟我說嘛,我豈會是不近人情之輩,難道還要阻斷你們天倫不成?”
“不……不是你說的那樣,我……我是有事找他,他也不是我孫兒,不過魏郡一個不起眼的官吏而已。”
“你這話說的不錯,彆說一個小小的郡按察副使,就是禦首、八柱,在我解門麵前,不過也是小小的官吏而已,看來你這些年也算沒有白活,能認清現實,也不算白教了你。我們的田大人,你今日又到哪裡去了?”臧還玉又將目標對準田墨。
“有一些事,去了一趟交州!”田墨生硬的回道。
“哦,交州?去公乾嗎?我倒是不知道你和交州那邊也有往來。你要記住,你是解門的穆府,不是節門的穆府,沒事少去彆人的地頭上亂逛,影響不好。說說看,具體去了哪裡?”
“百越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