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越郡哪裡?”
沒有得到田墨的回答,臧還玉慢慢起身走到母子二人麵前,抬手給了田老夫人一個耳光,將她扇倒在田墨腳下,發出咚的一聲,拐杖便滾到沙發底下卡住。
“子不教,父之過,你的兒子不守規矩,咱們田大人的父親不在了,隻有你這個做母親的代受吧,你也彆來怪我,誰叫你男人丟下你去了。田大人,我再問你一遍,去了百越郡哪裡?”
田墨看了腳下不遠處掙紮著要爬起身的母親一眼,頭發已經亂了,老臉上有明顯的掌印,他沒敢動,隻老實承認道:“我去了一趟田家村,為了你家表弟魏卓同之事!”
“嗬,我舅舅家的兒子,不用日理萬機的田大人操心,我看你是去看你那位老相好吧,想死灰複燃是不是?沒關係,你老實告訴我,說不定我成全你呢!現在我老了,沒有韻味,你覺得沒意思了是吧?我也覺得沒意思了,該放手時就放手,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田墨又看了一眼已爬著在地上坐起身的母親,將頭抬了起來,躲避母親的視線。
“啊……”
坐在地上的田老夫人,又被臧還玉一腳踢著撞到了沙發前方的茶幾上,慘叫了一聲,道:“不是我想的這樣?我聽說你問了田衛廷的兒子名姓,問他叫做田承文是吧?我看你調查的挺清楚嘛,連一個幾歲的兔崽子姓名也提前知道了,還說不是我想的這樣,我有這麼好騙嗎?還是你以為我已經老的成了瞎子、聾子,什麼都不知道?”
田墨的臉色陰沉起來,臧還玉能知道自己問田承文姓名,不可能是田家人所說,那就是跟在自己身邊那兩人,這些狗東西。
“我知道你那老相好比我年輕,比我漂亮,當年見過兩回,現在仍記憶猶新,腦海裡揮之不去,更彆說你們這些男人。行,既然提起來,我也去瞧瞧,看看到底還是怎樣的一朵花,讓咱們田大人念念不忘。來人啊,備車!”
臧還玉說著,也不再管田墨母子,冷臉轉身往彆墅外走去,聽到呼喊的護衛早行動起來。
直到汽車轟鳴遠去,田墨才起身去扶了老夫人起身,太陽穴附近已經磕脫了皮,紫紅一片。田墨將母親扶回房間後,拿了些藥酒給她擦抹,隨之離開,這期間,母子二人沒有任何對話。
……
“道長,洛郡的小吃,還合你胃口吧?”司臣含笑問道。
“還不錯!”清平子點了點頭,“我年……我當年曾在一個叫做汴京的地方待過兩年,一邊學習,一邊玩耍,那邊菜的味道,與洛郡的差不多,現在想想,真有些懷念!”
“汴京?請恕我孤陋寡聞,我還不知道世上竟有這麼個地方,不知是在何方、何地?”
“我也不知道在哪裡,現在找不到了!”清平子搖了搖頭,嗤笑一聲,似是有些回味。
“聽起來倒像是夢中仙境,長老該不會是得了仙人教導,所以練得一身好本領!”一旁的南溟調侃起來。
“哈哈……”三人皆大笑起來。
“司將軍,魏郡有一位工捕,為人正直,能力也強,現在想加入景門,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榮幸?”清平子放下筷子,敬了司臣和南溟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