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捏住抓住女子手臂不放的那隻手,含笑道:“東宮少陰,你小子敢在北宮家的地頭上撒野?”
手上劇痛傳來,東宮少陰正要發火,清平子那張可惡的臭臉入眼,瞬間精氣神全失,隻呼痛,不敢掙紮,隻求清平子放開他。
東宮家之人,已經得了家主東宮抗和東宮揚子的再三警告,誰敢冒犯清平子,直接打死,逐出家門。他心裡本來對清平子有些懼怕,加上老頭子的警告,當然不敢在他麵前放肆。
“東宮少陰,喝多了頭昏眼花,還是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你要找姑娘,海天紫府裡多的是,在這裡欺負客人,誠心來敗壞海天紫府的名聲是吧?”張延伸手抓住東宮少陰的領子,要將他拉遠。
“張延,爺的事你少管,你算什麼東西?”東宮少陰怕清平子,不代表怕張延,掙紮起來,伸手要去打他。
他是東宮家家主之子,張延一個北宮家的上門女婿,肯定不放在眼裡,就是北宮垂在這裡,他趁著酒膽,也敢嗆幾聲。
清平子拿住東宮少陰的手輕輕一送,隨著張延的拉拽,後退的腳步不穩,坐倒在地,本來想打張延的手拍在地上,痛出聲來,惹來女子的笑聲,隨之才察覺不妥,忙忍住。
“知秋姑娘,你怎麼來了魏郡,還來海天紫府,不會是想跳槽吧?貧道絕不允許!”
被東宮少陰攔住騷擾的女子,就是洛郡城外白雲峰白雲山莊裡的知秋,之前曾牽涉到曹國太子曹正純的命案中,差點賠命。
“誰說我要跳槽?過來玩玩而已。”知秋說著,過去將東宮少陰扶起,一個勁道歉。
清平子在,東宮少陰不敢發火,就是對知秋也高看了幾分,尋思以後還能不能放肆,她看起來和清平子關係不錯。東宮少陰不敢久留,招呼了清平子後,躲瘟疫一般逃離。
“你也有時間出來玩?”東宮少陰逃離後,清平子看著又笑起來的知秋道。
知秋又給張延問了好,方回道:“誰說我們出來玩,上課知道嗎?我現在已經是五個影視學院的客座學士,帶學生的。這不,要在魏郡上幾天課,順便來瞧瞧海天紫府,有沒有什麼值得學習的地方。”
“你?你帶學生?”清平子被驚的三魂出竅,七魄離身,誰信你誰是傻子。
彆說他,張延都不信,看怪物一樣看著知秋。
“爺,你這是什麼神情,懷疑我啊!告訴你吧,咱們王朝現在的演員,會拍親親、粘尾巴的戲就行,其他都不重要。要說親親,要說粘尾巴,誰有我們專業?不請我們教,請你這種單身狗啊?”
“咳咳,我錯了,還請知秋老師見諒!”清平子對她一揖,隨後與張延哈哈大笑。
“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知月妹妹也在,過去瞧瞧?喝兩杯,還沒結賬呢,爺不一儘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