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我們不離開嗎?”王處靜問道。
“先看看。”清平子點了點頭,反正鬥篷者似乎對他們有些忌憚。他想知道這人的身份,或是其他類似於屍子、傘怪的東西,這樣就可以明白他為何殺人,都會殺什麼人。
“我們與閣下有怨?”陳允昭所問,沒有得到回答,“宗預、朱康落在你的手裡?”也沒有得到回應。
氣氛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如果宗、朱二人連呼救的機會也沒有就被帶走,可知此人修為,宗政與陳適昭握劍之手已經冒出冷汗,重創的他們,肯定不及宗、朱二人。
“清平子看到了我殺人,可他沒有提醒大家,也沒有通知你們,不如我們一起殺了他吧。”
“你……你……”聽見這個聲音,宗政、陳適昭差點連劍也握不住,直往後退。
鬥篷者慢慢抬起頭,伸手將帽子散在腦後,露出眾人熟悉的臉,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
玉阡山!
怎麼可能!
陳允昭看著眼前的玉阡山,他手腳被斷,隻剩下右手,應該是一個廢人,就算僥幸未亡,怎麼可能恢複如初,又怎麼可能短短時間就活動自如。
“玉阡山,少在我們麵前裝神弄鬼,你的修為如何,大家心裡有數。看在你是解門弟子份上,今日不與你計較,滾吧。”陳允昭雖然看不透現在的玉阡山,但也有他的自信,對宗政、陳適昭使了一個眼色,三人準備離開。
“陳允昭,這樣就想走,你們是不是對我的為人有所誤解?”
“哈,你能怎樣?你敢怎樣?陰川內,你是狗,陰川外,解門同樣是狗。我給你們麵子,你們才能做狗,不然,你們連狗也沒得做。滾,不然我讓你在陰川內喂狗。”
“嗬嗬……哈哈……陳允昭,不愧是陳允昭。我最後給你們一個機會,跪下大喊三聲:‘主人饒命!’自斷雙腿,我便饒你們狗命。”
“看來解門出了一個人才,很好。”陳允昭不怒反笑,長劍出鞘,刺向玉阡山脖子。
叮的一聲,如同刺在合金上,竟然傷不了玉阡山分毫。陳允昭怒起,功力一催,劍氣亂舞,隻聞鏘鏘之聲,長劍承受不住二人之力,斷為數截,瞬間色變。
“玉阡山,你敢對我們動手,不怕解門覆滅、玉家瓦碎嗎?”見了毫發無損的玉阡山,宗政也有些怕了。
“哈哈……和我經曆的痛苦比起來,玉家算什麼,解門又算什麼,今日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們。”玉阡山身形一晃,右手抓向陳適昭胸口。
陳允昭奮力數掌拍向玉阡山,沒想到他全然不顧,但也給陳適昭爭取到一點時間,側避一閃,避開了穿胸之禍,左臂卻被玉阡山抓住,運勁一把齊肩扯斷,痛得陳適昭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