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修改規則,不允許一人同時參與兩組比試,後來又以評判為由,將司臣踢出局,現在又玩一手分組,清平子越想越生氣,小聲道:“來來來,你們過來,聽我說,刀劍就不用帶了,上台之後什麼也彆管,隻要聽到裁判叫開始,過去抓住丫的衣領,掀翻在地,一腳踢下比武台,咱就贏了,明白了嗎?”
這話是對即將上場的青少組震山河、閭丘無封、沈伊衣、李伯通、南溟所說。
解門、離門、休門、儀門分彆代表四組上台,抽簽決定比試順序。
當臧文公手中的“甲”字在大屏幕上展示給所有人看的時候,樓台煙雨帶著景門眾人站了起來,走向評判席所在的位置。
“樓台門主,真是緣分哪!”節門門主司馬進掃視著景門眾人,皮笑肉不笑道。
“確實是緣分。如果節門在第一輪的比試中被淘汰出局,還請司馬門主不要怪晚輩們無禮才好。”樓台煙雨拱了拱手,淡淡一笑,針鋒相對回道。
“看起來樓台門主信心滿滿,咱們比武台上見真章。”司馬進看了臧文公一眼,二人相視而笑。以二對一,勝券在握。
臧文公、司馬進、樓台煙雨上前,抽簽確定三門三組的比試順序。
第一輪,青少組,景門震山河、閭丘無封、沈伊衣、李伯通、南溟對解門玉阡山、徐知訓、臧立恪、朱燦、金文;長老組,解門黑衣宰相、玉奇林、柳洛英、鬆柏濤、申不害對節門司馬旦、司馬牛、司馬韋、司馬越、司馬徒;門主,司馬進對樓台煙雨。
清平子看了一眼一直盯著他的玉阡山,看來解門準備也相當充分,至少造化之工沒有精銳儘出,幸存下來的朱宣連參與門派大比的資格也沒有。
他隻是有些不明白,為何號稱“修為為長,資曆為短,長老之乾,優於護法”的長老首席空侯,竟不在參與大比之列,而是另一位長老申不害。
如果說孤月輪或車廣華還活著,將之排除在外還可以理解,現在是怎麼回事?殺手鐧?阻擊景門也不動用的殺手鐧?
第一輪景門長老休息,清平子看著前去抽簽決定比試對象的震山河五人,第一輪青少組是五連勝還是四勝,就要看玉阡山會排在第幾。如果玉阡山排在最末,景門就可以首殺拿下五連勝,因為四連勝之後,他已經失去上場資格。如果玉阡山排在前麵,就要失分。
順序出來,玉阡山竟是排在第一位,對手是李伯通。
回到景門位置,清平子對準備上場的李伯通道:“伯通,不必上比武台,直接認輸。”
“認輸?清平子,為什麼?”正準備大展拳腳的李伯通一驚,大是不解,看了樓台煙雨一眼,這是不是太丟人了?比武台也不上。
“現在的玉阡山有金剛不壞之身,你根本傷不了他分毫。”清平子道。
之前在陰川的時候,他的道神識劍也對玉阡山無用,現在就算能影響玉阡山,也很容易被發現作弊,沒必要為了一個玉阡山冒險。
“伯通,聽清平子長老安排,直接認輸。”